,不知道他会不会头疼?”任远戏谑笑道。
虽然任远嘴上这样调侃,但是他心里却很清楚,郗遐表面上做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可实际上却足够认真有条不紊的处理好各种事情,只是他不愿轻易展露出那样的能力。
在协助泰山赈灾之时,郗遐也并未太过认真,不过抓了几只府仓的硕鼠而已,毕竟那时他尚未出仕,眼下他专注的却是夜袭那件事,指望洛阳令侦破此案自是不太可能了。
夜色浓郁得犹如墨泼般沉重,黑压压的将整个洛阳城笼罩住,云雀街上有一处三合院,里面静悄悄的,只在东厢房内亮着一点光,房内坐着两人,其中一人正是石彭。
只见他正大口啃着一根牛骨头,桌上还放着两壶酒,另一人喝着酒说道:“石短腿,你小子手气忒臭了,连输了好几局,亏得我把你硬拽出来,不然你小子准把我的老本全都赔进去。”
“六子,上回要不是我把那个姓邓的毛头小子引开了,你今日恐怕早就没法坐在这里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