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义了。”
“你仗着自己是山氏子弟,掀翻人家的摊子,扰的别人做不成生意,这般行事与市井之徒何异?不过你与吴东桂长得很是相像,这画上的矮鹿很符合你的气质,你怎么还不满意呢?”
张舆夺过那幅画,展开一看,哈哈笑了起来,“山颇,人家可是完全按照你的要求画出来的。”
这时,从旁边的酒肆里走出一人,只见他唇角噙笑,拍了一下雨轻的肩膀,附耳笑道:“雨轻,为别人打抱不平也要懂得适可而止,你还是先回牛车里吧。”
雨轻微微点头,昨日就和任远说好了的,要回胭脂铺子后面的小院子里坐坐,本来打算看望小姨后,就乘车回小院子的,偏巧在城东遇到了这样的事,不过既然任远和张舆都在,山颇也不敢再做什么了。
不过想要帮季玠彻底解决还债的难题,还是要找到谋生之道,光靠卖字画是没有用的,雨轻走至牛车旁,又回头望了季玠一眼。
现在应该是他最落魄的时候,家族刚被剔出士族行列,沦为庶族,他面临的最大问题就是如何依靠自己的能力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