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检查?”一位年轻的警察在纸上沙沙写着,目光温和地望向张胜宇。
张胜宇微微摇头,手指轻巧地拿起笔,在纸上流畅地书写:“我没什么大碍,只是我的手机和电动自行车,怕是要有个合理的赔偿。再者,他必须当面道歉,这对我而言,至关重要!”
“我虽然置身于听障的世界,也仅仅是一名平凡的外卖小哥,但我的尊严与权益,同样不容轻忽!”
警察的目光落在纸上那几行文字上,脸色渐渐凝重,随后他转身望向身旁那位他尊称为师父的老警察,无声地交换了一个眼神后,便走出了临时问询室。
走进另一间审讯室的那一刻,他径直走向正中央的青年,目光短暂交汇后,又迅速转向了坐在对面的苏队,语气总带着一丝正式:“苏队,我师父让我过来问问,您这边进展怎么样?”
苏队没有丝毫隐瞒,直言不讳:“那当事人的具体要求是什么?”
“张胜宇希望对方能当面道歉,并对他受损的手机以及电动自行车给予合理的赔偿。”他回答得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