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您受刑了?”
女儿这时候回来,博敦第一反应也是担心,听瓜尔佳氏说了才知道缘由,见女儿眼睛都红了,忙道:“不打紧不打紧的。也没打坏,就是看着吓人。”
“那事儿要是不做个样子,外头差事上是说不过去的。刑司的人也没下狠手。”
博敦在内务府当差也有许多年了,又是采办的差事,这里外的人际关系都处的好,打他的人是按规矩来的,毕竟他下来提审了,不可能一点皮都不破的。
但也拿捏着分寸,真没下狠手,休养个半个月也就差不多了。
“主子没和我说这个。”
博敦瞧着两年不见出落的越发水灵看着也长大了沉稳了的小女儿,满怀欣慰和高兴:“主子许你回来瞧一瞧,这就是恩典。和你说多了,不是招你多想么。”
瑶令没带什么贵重的东西回来,素日里康熙赏她的东西也不好带出来,那都是宫里用的,在外头他们这些家庭里也用不上,也没人敢拿出去用。
银钱家里也是不缺的,博敦三令五申不许她带钱回来补贴家里,只许她留着。
瑶令就把她做的新鲜吃食带回来许多,给博敦和瓜尔佳氏尝一尝。
博敦还在养伤要忌口,瓜尔佳氏就吃上了,博敦羡慕极了,看瓜尔佳氏啃辛辣肉干啃得欢实,馋得不得了。
“你做的这个味道,你哥哥肯定喜欢的。”瓜尔佳氏笑道。
博敦感慨:“瑶儿真是能干了。还能做出来这些吃食。”
博敦很是感性,想着自己如同掌上明珠一般的女儿明明进宫前不会这个的,结果两年回来手艺都熟练了,这伺候人得吃了多少苦啊,他就忍不住心疼女儿抹眼泪。
瑶令连忙岔开话题,不能再让博敦这个感性的老爹这个哭下去了:“哥哥呢?怎么不在家里?”
瓜尔佳氏道:“他都十八了,哪能天天在家呢?你回来的突然,咱们也不知道。他一大早就出去替你阿玛办差去了。那头有副手顶着,但你哥哥提前熟悉熟悉也好。他在家也是闲着的。”
说起大儿子费扬阿。
那个老大难的成婚问题又摆在了几个人的面前。
瑶令一看就知道了:“哥哥的婚事还没有说成?”
瓜尔佳氏道:“要不然你想想能有什么法子。”
正白旗从前的旗主是多尔衮,多尔衮死后顺治爷收编,这才有了两黄旗和正白旗一同编入上三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