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
“你又是哪家的?”她见过小雅几回,却没见过丛业。
丛业手上用力,卢氏疼的直吸气,手上的棍子掉落,丛业这才扔掉她的手,嫌弃地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脏污,“我就是那个要你家羊的。”
“是你救的我家羊?”卢氏的吊梢眉又拧起来,“就你这细胳膊细腿的,你能救我的羊?”
“你讹人讹到老娘头上来了!”卢氏朝着院子里喊了一句,“他爹,讹咱家羊的来了!你快出来。”
少顷,院子里跑出一个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手上还攥着一把刀,刀上还滴血,中年男人眼神不善地问:“哪个兔崽子敢讹我家?”
丛业看了夫妻二人一眼,突然短促地笑了一声。
“你笑甚?”卢氏瞪着丛业。
丛业打量卢氏,卢氏对卢茜苛刻,对自己却也不见得多大方,卢家虽有积蓄,卢氏却也极少为自己添置东西,因常年劳作,她看着比同龄的妇人都要年长,还不到四十,已生了华发,脊背微弯,身躯消瘦干枯。
“你嫁他这么多年,劳心劳力,身体早已亏空了吧?”丛业不答反问。
她从来就不是好性子的人,上辈子她还能委屈一下自己,这辈子却懒得跟人周旋。
这夫妻二人都要踩她头上了,她当然要掀了他们,让他们摔个头破血流。
卢氏琢磨了一下才明白丛业口中的‘亏空’是何意,卢氏觉得自己身体很好,丛业这话就是在诅咒她,她气血上涌,抬脚就朝丛业冲过去。
大黄狗见不得丛业受欺负,龇着牙准备咬上去,却被丛业按住了脑袋。
在丛业分神之际,卢茜快速挡在丛业身前,卢氏一把抓住卢茜的头发,用力往自己面前扯。
发觉自己扯错了人,卢氏更气了,另一手直接扇向卢茜的脸。
啪——
丛业脸冷了下来。
她攫住卢氏又扇向卢茜的手,扬声嘲讽道:“蠢货!为别人做嫁衣还沾沾自喜。”
卢氏一脸狰狞,“你在胡咧咧个啥?”
知道说的复杂卢氏听不懂,丛业干脆说的更直白,“你不舍得吃不舍得喝,攒下的银子不舍得花,等你被气死后,你丈夫就会将全部积蓄带去镇子上给他的外室跟私生子用。”
丛业这话惊的不止卢氏,还有一旁看热闹的村民,及拿着刀准备砍大黄狗的卢父。
村民眼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