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究地打量卢父。
卢父做的隐秘,一个村里的人还真未有人发觉他在外头养个小的。
乍得知,村民可不就兴致更浓?
卢父动作一顿,眼中闪过心虚,随即又端着凶狠的架势,将刀对准丛业。
丛业一手拉着呆滞的卢茜,一手扯着小雅后退。
“你再说一遍?”卢氏眼珠子都不转了。
她不想信丛业的话,可她跟卢父相处了二十年,对卢父的表情动作再了解不过。
卢父显然是恼羞成怒了。
丛业当真又说了一遍,“你没两年可活了,而你男人早在外头养了个小的,儿子都生了,等你一死,他就会卷着所有的积蓄去找那娘两,他还会将你辛苦攒下的银钱都花在那娘两身上。”
在看到卢氏第一眼,出现在丛业脑中的是卢氏察觉丈夫在外头另有一个家时被气吐血而亡的一幕。
而那时是卢东跟在卢氏身侧,卢东面容个头与此时相差不多,想来也是没多久以后得事了。
而男人的死因就更可笑了。
他将所有积蓄都送给了外头的女人,却不知那女人在外头也有相好的,女人骗走了所有钱,跟那相好的跑了。
当然,孩子也不是卢父的。
卢父追去,被女人跟她相好的合力勒死在野外。
当真是天道好轮回。
丛业自然不会将卢父的下场说出来。
“你个贱人胡说,我非撕了你的嘴不可!”丛业的话对卢氏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她僵硬地看向卢父,可卢父的反应更让她惊慌。
她只能自欺欺人的将所有怒火害怕都发泄到丛业身上。
似乎这样丛业的话就不会成真。
卢父以为卢氏没信丛业的话,顿时来了劲,也举着刀要朝丛业砍去。
丛业看了大黄狗一眼,吐出一个字,“上。”
大黄狗跳了起来,朝卢父扑过去,张嘴,咬住卢父的手腕。
卢父疼的大叫,手中的刀落地。
卢氏顿时心疼,转头就要捶大黄狗。
丛业有些无语看着这一幕。
她知道这世上总有软骨头的人,可卢氏的做法还是刷新了她的认知。
大黄狗没听到丛业的呵斥声,就放开了咬。
在大黄狗掉头攻击卢氏时,卢父抱着胳膊往回跑,而后哐当一下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