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母的就屙骚尿,乱哄哄的。光惦记着配种,全都不长肉。可只要去了势,肉也不骚了,长的也快了,连脾性都温顺了。”
孟渊听着这话,就总觉得那些被随意买卖的流民就好似被去了势。可若是流民再多些,那势就会猛的长出来,席卷一方。
第二日,鸡叫三声,孟渊三人刚起床,赵大头就找了来。
本想着立刻就要干活,没想到是先去饭堂吃饭,而且还是稀粥咸菜,寻常佃农都没这待遇。
“以前王妃来过庄里一趟,见庄民辛苦,才定下了三餐制。李庄头最多克扣些,却不敢少了一餐。”赵大头小声的说。
吃了饭,赵大头带上姜老伯和孟渊去往猪舍。
庄子里主要养的是牛羊鹿,是往外售卖的。另还有些鸡鸭,产出供王府吃用。而猪则养的不多,是给庄民们逢年过节吃的。
来到猪舍旁,赵大头取出一个破旧皮包夹子,是老兽医的家伙什。
打开一看,有一圈细线,两根针。最显眼的是两柄刀,都是一掌长短,一个刀刃窄小,另一个略宽些。
“小刀是阉鸡鸭的,猪羊得用这柄。”姜老伯一边淋水磨刀,一边教孟渊学问。
三下两下磨好了刀,就进了猪舍。
猪舍里分出好几个圈,不过养的猪不多,这次是两头母猪下崽凑一块儿了,总计十七个猪崽。
姜老伯带着孟渊,在猪舍转了一圈,还提起两头小猪崽瞧了瞧,惹的老母猪气哄哄。
“一般半个月时下刀最好,要是过上一俩月,那指不定得缝针。”姜老伯十分老道,让孟渊去打了盆清水端进来,又去抱来些柴草。
过了一会儿,李庄头和他儿子李大彪来了,孟渊这才把柴草点上,姜老伯拿骟刀放火上燎。
孟渊从圈里抓出一小黑猪崽,然后坐凳子上,按姜老伯教的,倒提着猪崽俩后腿,膝盖夹住猪崽头和前腿,露出猪屁股。
姜老伯摸了摸小猪屁股,一手箍住那处凸起,然后下刀划出两个指甲大小的伤口,随即一挤,卵蛋滑出,往外拉了拉,割断精索。
那两个卵蛋被丢进清水盆里,姜老伯抓起一把草木灰糊在猪崽伤口上,继而拍了两拍,就算成了。
他下刀又稳又快,且动作连贯,小猪崽只嗷嗷叫了三四声,就已被去了势。
“还真有两下子!”李庄头常年看管庄子,显然是懂些门道的,一见姜拴有动刀就知道是个把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