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闲谈着天,一块儿来到井水边。
此间总计二十七人,少年十五人,少女十二人,都住在校场里,住处相隔百步。
这里也没个热水,冬夜又呼呼刮着寒风,大多数人直接回去睡觉。只有少数几个人,会在井边简单擦洗。
那些少女则讲究些,担了水回屋子里擦洗。
“聂师说学武之人不拘小节,咱们搁这儿一块儿洗多好!”吴长生也在井边,他贱兮兮的朝女学员打趣。
那吴长生跟少女们调笑几句,被人家一拱,就巴巴的提着水桶往女舍送。
孟渊和铁牛也不多嘴多话,俩人光着膀子,就在冷风中擦洗。
眼见有女学员往这边凑,夸那吴长生有眼力劲儿,话里话外都是激励,想让孟渊和铁牛帮忙。
但俩人都是老实人,根本听不懂,快速的擦干了身子,就往宿舍回。
推开宿舍门,里面燃着油灯,颇显昏暗。
“新来的!”孟渊和铁牛刚进门,舍内就安静下来,然后冒出几声怪笑。
孟渊看过去,只见长炕的最里面有个人靠墙而坐,高翘着腿,两边还盘腿坐了俩少年,全都笑嘻嘻的看了过来。
有两个包袱被丢落在地,里面的鞋袜散落,分明就是自己和铁牛的。
舍内其余人有的躺下睡,有的则一副等看笑话的样子。
“去!”翘着腿的那少年呵呵笑了声,指了指外面,“给我打盆水来洗脚。”
“盆子在哪儿?”孟渊笑着问。
“眼睛白长了?”那少年瞪了孟渊一眼,指了指地上。
人多的地方必然会分出主从,有人欺人,有人被欺。
孟渊不想多事,也无有欺人的想法。但人家下马威落到了自己头上,且那包袱是姜丫头在大冷天专门洗净的!
已有过一次险些饿死的经历,孟渊格外惜命,格外不想惹事。但是
孟渊走上前,提起木盆,然后猛的抬步上炕,木盆直接砸那少年脸上,随即人跟上,抬脚就往那少年头上踹。
“你敢打我?我是刘总管的儿子!”那少年没想到孟渊根本不讲武德,此刻他脸上飙血,嗷嗷嗷的哭喊。
那刘总管儿子身边的两个少年愣了下才回过神,赶紧来拦孟渊,其中一个被踹中小腹,另一个被一把抓住胳膊,继而大力传来,往前一拽,已然趴到了地上。
孟渊解决了帮手,主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