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一颗忠义之心。”胡倩感叹。
“要是没有感恩图报之心,那跟畜生有什么两样?”孟渊一身正气,语声铿锵,认真道:“倩姐,要是王妃真遇到危险,我想你一定跟我一样,愿意为王妃而死!”
这种话术是拉进两人距离用的。
果然,胡倩重重点头,道:“我跟你一样!王妃待我如亲女,我当然愿意!”
亲女?那看来王妃确实没放弃这里!孟渊见套出了话,便也郑重点头,随即又认真道:“倩姐,最近我打冲拳的时候总是觉得腰臂出力不畅,你能不能瞧瞧我哪儿练错了?”
“哦?你再打两记我看看。”胡倩抱臂,十分认真,一副大姐头模样。
这姑娘常居深院之中,不知人心险恶,更不知孟渊用了欲擒故纵和假痴不癫的兵法学问。
铁牛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心说你前两天还纠正我动作来着,合着你自己都没练会?
很快又陆陆续续有人来晨练,胡倩也不再跟孟渊多说。
此后日子如常,只是校场再也没来过外人。诸少年没了管束,该偷懒的愈发偷懒。
人都有从众心理,且少年人心思易变,见人家偷懒怠工,便也跟着学。
孟渊依旧一丝不苟的操练,每日马步冲拳、提举石锁、站桩、跑步,半分实战没有,招式也学不到,只按着聂师定下的流程打熬筋骨。
孟渊也没刻意去交好胡倩,只时不时的讨教一二,让她纠正动作要领,满足一下小姑娘好为人师的心思。
转眼正月已过半。
每日猛吃猛喝猛练,体内精火生长迅猛,已然笼罩住了全身,愈发不惧严寒,浑身气力好似用不完一般。
孟渊估摸着,再过几日,精火就能达到圆满之境,只是不知到时会有什么变化,心中难免期待。
如今已是在聂师定下的流程中加大了训练量。如聂师要求每日提举二十斤的石锁三百次,分为六回。孟渊便换了三十斤的石锁,提举五百次。
还有背负沙袋跑步,扛石碾推石碾。别人早早休息,孟渊却非得趁夜再操练一遍,累的忘我才行。
可即便如此,第二日起来还是神采奕奕,浑身暖洋洋的,力气全部又回来了。
这日正月十五,天未亮,孟渊便起了床,光着膀子出门,打了井水擦洗身子。
“我是来学武的,怎么整天想娘们?”孟渊打算今天再加大训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