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衣穿在里面,体面不体面别人又瞧不到,但小丫头的心意,孟渊是能感受到的。
系好包袱,抱在怀里,孟渊也不多说什么。
赵大头又拉住铁牛,细细问了问最近的生活,待知道晌午吃的是牛肉后,赵大头还让铁牛朝王府方向跪下磕了几个头。
“我得走了,再晚就得摸黑了。”赵大头说了好一会儿话,到了分别时,他看向孟渊,问道:“有没有啥话要带给小媳妇的?”
“让她安心静等,晚上练习我教她的字,莫要做什么针线活了。过些日子,我一定接她进城。”孟渊道。
“爹,我也接你进城!”铁牛跟着道。
“行,我知道了!”赵大头应了下来,他瞧铁牛红着眼眶,就拍拍铁牛肩膀,严肃道:“小孟不愁婚事,你不是说一块儿练武的有女孩子家么,你上点心。”
他又看孟渊,叮嘱道:“小孟,你帮铁牛看着点,要是有老实能干的,咱不拘长相,你给撺掇撺掇。”
“好。”孟渊笑着应下。
送走赵大头,孟渊和铁牛回了校场,本还想找胡倩道一声谢的,可又找不到人了。
回了宿舍,这里竟也没人在。
孟渊打了两大桶的水回男舍,然后让铁牛在外面守着,若有人进则先拦着。
精火已然圆满,孟渊抚摸着中衣,知道不能再等了。
心中存想,便见大团火焰,呈暗红之色。
“火来。”心念一动,那火焰腾的爆开。
一时间之间,孟渊只觉烈火自外而内灼烧躯体,好似血肉筋骨、四肢百骸,五脏六腑尽数被灼烧了一遍。
火焰在体内汹涌奔腾,体内许多地方却好似被堵塞的水渠。这股精火在体内往复许久,冲击堵塞之处。
过了几个呼吸,精火如潮水般退去。却并未冲破任何一个堵塞处,但孟渊已隐隐觉出,那些堵塞处已有松动。
睁开眼,只觉双目明亮,丈余外也能纤毫毕现。
再看身上,黏湿一片,与衣服黏连在一起,有腥臭之气。
但身体似被洗刷了一遍,肌肉筋骨似更结实了些,亦有轻盈如燕之感。
此时此刻,孟渊自信能举起三百斤的石碾。
怀想精火,却只剩下一粒黄豆大小。
脱下身上衣物,孟渊擦洗身上脏污,同时心中思考这精火圆满的功效。
毫无疑问,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