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打通了某种东西。”
聂延年终于睁开了眼,他歪过头,瞧孟渊认真严肃,便问道:“还有什么感觉?”
“就是觉得心中清明,不易生出烦躁之心。眼鼻耳也聪敏许多。以前能看清百步外的箭靶,现在连百步外一片叶子也能看清。”孟渊说。
聂延年听了这话,一挺腰就坐了起来,抓住孟渊手腕。
孟渊登时便觉出手腕上一股暖流经过,继而从臂膀往上,随即掠过全身,又猛然收回。
聂延年面上表情有了变化,一副高兴又吃惊的模样,仔仔细细打量孟渊,好似瞧见什么宝贝似的。
“你今年多大来着?”聂延年问。
“过了年刚十七。”孟渊回。
“以前真没学过武?像抱桩养元功一类的学过没?”聂延年又问。
“没,以前我都不知道这些。”孟渊回。
聂延年信了,他见过孟渊打拳习练,虽说聪慧学得快,可确实是个雏儿。
“可吃过什么东西?比如一些奇异的草药,或是稀罕的肉食?”聂延年再问。
“我都没出过校场,跟大家吃的一样。”孟渊答。
“也就是说,你就练了个把月?”聂延年指着孟渊鼻子,笑骂道:“嘿!那你他娘还真是个天才!”
“”孟渊无语。
“不过你这又白又嫩,脸蛋也俏的紧,倒不像是练武的。你可得管好裆,回头我给你介绍个生意!”聂延年喜滋滋的搓手,不像是开玩笑。
“聂师,什么生意?”孟渊思及聂延年平日作风,没来由的有点怕。
“你知道的,有些孤寡妇人怕守不住钱财,就得找人护院守家。”聂延年一脸正经,不似开玩笑,低声道:“咱就能去帮这个忙。”
合着还是去卖呗!还什么护院安家,当婊子还立牌坊!我刚有点成绩,你不夸我就算了,还想带我走歪路子?刚还夸我天才,你就这样对待天才?王妃知道你接私活吗?
“我只护卫王妃。”孟渊只觉得人生无趣,自己堂堂八尺男儿,卖身为奴已是不得已,竟还要卖身?但凡有点志向的人,都不会干这种勾当!
“你小子还怪有志向!”聂延年骂了一句,又安抚道:“其实人家不丑,养的也好,四五十岁正年轻呢!再说了,让你白睡个娘们,你还扭捏上了?老子要是年轻个十年,轮得着你?”
这武学老师怎么一上来就拉皮条?我学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