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就不用走人情了,而是许多麻烦都能省去了。甚至于,你只要开口,就会有人送你宅子,送你女人!”
他指了指外面,“到时候要是想进朝堂,去边关拼上个几年,封侯拜相不可能,但是博个功名,富贵三代还是不难的。要是在野,不论是开武行、走镖,亦或者做生意,都方便的多,许多七品武人遇到的难题压根就不会出现。你往哪儿一站,就有人跟你交好。”
听完这一番阶层之论,孟渊大致明白聂师的意思了。
九品和八品已算有了安身立命之法,那里都能混饭吃,且吃的很饱。到了七品,就能吃的很好了,还能惠及子孙。而到了六品,天地广大,是绝不会来当这小小护卫的。
至于再往上,外物不萦于心,就该去追求别的了。
聂师的意思是孟渊还年轻,不是操心钱财的时候,境界才是根本。等年纪大了,境界要真上不去了,那再挣钱也不晚。
“聂师,高品是怎么样的风光?”孟渊向往之极。
“大多数人的终点是七品,少数普通人肯用功,再遇到些不俗的机缘,五品就是最高的了。至于上三品,啧啧啧,你小子要是能到,睡太后都没问题。”聂延年小声道。
“聂师,其实我还是喜欢年轻的。”孟渊强调。
聂延年瞪了孟渊一眼,道:“别惦记了!要是你明年还不能进八品,我铁定带你去找老鸨子!”
忘不了老鸨子是了吧?
“先不说老鸨子的事”孟渊一听老鸨子就头疼,叹了口气,只道:“现今我能否接家眷来城里住?”
“你要是想接亲人来,其实也不难,入品就是王府护卫了。即便三等护卫没有独院住,可月银十两,够养一家子了。再说你资质不差,王府肯定是愿意栽培你的。”
聂延年示意倒酒,接着道:“不过要我说,你去跟寻梅说一声,她管着几个庄子的事,一句话就能办成。你不是勾搭上人家了么?去吹吹枕头风啊!”
孟渊正色,道:“聂师,我一个骟匠出身,名声坏了就坏了,可人家寻梅姑娘是雪中寒梅,雪中高士,半点玷污不得。”
“我他娘真没看错你小子。你心里藏着腌臜事,却还能做出一脸正气的模样。他奶奶的,我年轻时候要有你这能耐,何至于混到这地步!”
聂延年指着孟渊鼻子,“你武学天赋可以,不过要是去当官,指不定前途更好。”
“聂师,我想又练武,又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