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读书念字,要走文武双全的路子呢!”
张龟年一听这个,也笑了起来,道:“王妃一家都是满腹经纶,骟匠也沾染了文气。”
“我瞧他不是读书的料子,指不定诗还没世子做的好!”聂延年嘲笑。
“多读书总是没差的。”张龟年乐呵呵的,“按你所说,他心性不差,资质又好,还是个懂事上进的。待人接物怎么样?以后要是出来接你这一摊子,可不能只靠刀子。”
“倒是还行,知道跟什么人说什么话!”聂延年笑个不停,“王妃让我带那群孩子,说是随便教教就行。那么多孩子,就他不要脸,敢开口跟我借钱!我本来就教他教多了,他得了赏金,一股脑买了酒,就为了让我再教点。事后竟还敢厚着脸皮来找我闺女借钱,我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他是没把你当外人,你不也着意栽培了么?”张龟年看的很透,“只要不是白眼狼,不刻薄寡恩就行。你教他能耐,他知道给你哭坟,那也就成了。”
“再看看吧,年轻人脾性还没定,指不定什么样子呢!”聂延年叹了口气,“也不急这一会儿。王妃看人准,回头我带他去看看,让王妃瞧瞧。”
“那行,反正是你的事。”张龟年站起身,“我得回去了,你不回去给他擦屁股?”
“擦屁股?”聂延年笑,“寻梅你知道吧?就王妃的贴身小账房!他把寻梅给哄住了,寻梅一直当他是个敦厚良善之人呢!你信不信,他这会儿已经又把寻梅哄住了,轮不到我擦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