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师传我武艺,对我教导良多,恩情仅次于王妃和姐姐,我怎能容许他人欺辱聂师的女儿?”孟渊十分正直。
“打人不对。不过,你做的也不算错。”寻梅微微点头,面上也不如何变化,显然也觉得不是大事。
“梅姐姐,那刘总管是王妃老家的人,怎么他的儿子却做了世子的长随?聂师教导我,说我此身此心只能效忠王妃一人,便是信王来了也不行。”孟渊好奇问。
“人都想往高处走,咱们也不能勉强,没来由耽误了人家的前程。”寻梅笑着道。
孟渊见寻梅已经说“咱们”了,就知道事情成了。
果然,寻梅微微笑道:“这件事你莫要担忧。其实世子最是敦厚,一向沉迷诗词书画之中,对别的事情并不上心。”
孟渊听的分明,这是说世子呆愚,过一段时间就把这事儿忘了,但是得防着有人在他身边乱提。
“你安心回去练武,我稍后走一趟就是。”寻梅直接揽了下来,又认真道:“以后再缺钱了,来跟我讲。还有,我知道聂叔叔看重你,你也对他亲近,可你莫要跟他学坏了。”
“谢梅姐姐。”孟渊诚心感激。
正打算告辞呢,聂延年从外赶了来。
“臭小子,一会儿不见你,就又给我惹事!”聂延年一进来就指着孟渊,一副不悦模样。
“聂叔叔,”寻梅起身,道:“他是为你和青青才仗义出手,又不是无故惹事,不必过于苛待。”
聂延年听了这话,他瞥了眼孟渊,心说还真让我说中了,这才多大会儿,事情竟已料理好了。
“聂叔叔,这事我去走一趟就是,算不得大事。”寻梅道。
“你事情多,我去吧!”聂延年立即拒绝,“总归是我带出来的人,该我去处置。”
“也好。”寻梅并不强出头,而且对聂延年的手段也不过问,显然是知道聂延年能耐的。
客气几句废话,聂延年拉着孟渊一块儿出来。
“你小子不去欢场混,真是屈才了!”聂延年张嘴没好话。
“那改天聂师带我去长长见识。”孟渊笑着道。
“你会作打油诗么你就去?”聂延年一边走,一边笑,“走吧,咱去把事情平了。”
“信王会不会过问。”孟渊比较担心这个问题。
“信王性情孤僻,不爱理会俗事,连世子都不大管,你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