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延年显然对王府之事了解甚深,“咱去找王秀才,就那个老清客。他是世子跟前的得力人,捧臭脚的好手!让他帮帮忙,事情就成了。”
“一个清客真能把事做成?”孟渊好奇问。
“说你没见识,你还真见识。世子呆傻,身边的清客就是哄他开心的,他也听清客的话。”
聂延年嘿嘿的笑,“那些清客天天陪着世子吟诗作对,赏景游玩,捞钱是一方面,约束世子也是一方面。他们敢带世子去赌坊,去窑子么?信王可不傻,都看着呢!这种傻子世子,谁都不会防备,没必要藏拙,花几个钱让人陪着,不去惹是生非,富贵一生也就妥了。世家大族里,没出息的孩子都这样!”
“原来如此。”孟渊是真学到了。
“记住,有些事能用刀剑解决。但其实大多事情,都能用钱解决。能用钱解决,就不动刀子。”聂延年一边走,一边提点,“咱去给王秀才使点银子,让他们别在世子跟前提你,世子晚上就能把你忘了!”
“聂师,我没钱。”孟渊道。
聂延年皱眉,问:“寻梅不是才给你三百两赏银么?”
你还说呢!孟渊都笑了。
聂延年也笑了。
俩人来到世子独孤亢居处,见到了老清客王秀才。
废话几句,聂延年十分直白的取出两张百两银票,“这一百两是给老兄喝茶的,剩下的老兄看着分派。”
“好说好说。”王秀才也不推拒,坦然收下。
三个人就在世子的花园外勾兑了起来,十分和谐。
扯了半天,连刘贺名字都没提,事情就算成了。
回了校场,聂延年背着手,挨个问了问诸少年近况。然后又让诸人操练,他则让孟渊搬来躺椅,盘膝坐了上去。
“聂师,我想帮你做事!”孟渊囊中羞涩,一副混社团的口吻。
聂延年也不应,只问道:“你现在开了几处窍穴了?”
孟渊并不隐瞒,直接道:“如今躯干前后和右臂窍穴全开,只剩下一十二处了。”
聂延年闻言,皱眉上下打量孟渊,又抓住孟渊手来看,待探查明白,这才有笑。
“你他娘还真有点能耐!”聂延年吧唧吧唧嘴,“我记得跟你说过,武人品阶比钱更重要。你现今就好好练武吧,赶紧入了八品,我再带你做大买卖!”
孟渊见还有这好事,就赶紧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