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买些手镯簪子。”
“嗯!”姜棠眼神霎时间明亮,开心道:“我攒了好几两银子,这次用我的钱!”
孟渊取出一张百两银票递给她,“用这个。”
姜棠迷迷糊糊,又忙追问钱哪儿来的,孟渊却不说了。
待第二日晨,孟渊先去校场晨练过,而后才带上姜棠一起出门。
俩人吃了顿好的,转悠一上午,在银饰店打了镯子簪子,还置办了一面铜镜,一个首饰盒,这才算齐活儿。
眼见小丫头开开心心,孟渊更是心无挂碍,便一头扎进校场,打算尽快全开下三十三天。
到了校场,练到晚上散场,孟渊左臂又开一处窍穴。
本打算回去问一问小丫头第一天上工的感受,那吴长生就跑来问孟渊为何今天没喊号子,铁牛也觉得每天喊几嗓子才能表达对王妃的忠诚。
“忠诚不是喊出来的,是做出来的!”孟渊十分严肃的拒绝了。
而后几日,聂师又不着人,孟渊也不去找。
孟渊心无挂碍,全力冲击窍穴。也不外出,连刘贺之事都懒得打听,更别提去醉月楼了。
撩拨女人,尤其是撩拨寡妇,是极其无趣的事情!有这点儿空,孟渊宁愿抱着石碾玩儿!
转眼半个月过去,已是二月下旬。
朝阳初生,孟渊先打了一套抱桩养元功,而后择地静坐,存想大河之水。
调动真气,一遍遍,一次次,且不似以前那般九缓一急,而是对窍穴次次重击。
恍惚之间,孟渊忽觉堵塞消散无踪。
至此,日夜勤练之下,四肢窍穴尽数开启,下三十三天已然全开。
孟渊正待松口气,霎时间就觉全身微微震颤,丹田内真气竟有不稳之象。
聂师也没说过还有这状况,孟渊赶紧静心凝神,过了许久才算是平复下来。
“按聂师所言,下三十三天在皮肉之中,中三十三天在筋骨之中,两者位置相应。”
“九品是全开下三十三天,如今已然全开。接下来该怎么做才能圆满破镜?”
孟渊是个雏哥,还真有些弄不明白。
“聂师总说找个老鸨子教我,其实在武道上,他就是老鸨子。”
孟渊是个老实人,眼见要到正午了,就恰着饭点去找人,顺便蹭饭。
一路赶到醉月楼,轻车熟路。
“怎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