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马奔腾,上午刚过半便已回到王府。
先回住处,仔细洗了衣服,又用皂角搓洗身子,换了新衣,孟渊这才往校场去。
略问了问吴长生和胡倩,知晓无事。见已是午时,孟渊便又出门,往醉月楼而去。
“我爹爹正好在,随我来吧。”聂青青见孟渊来了,直接开口。
“我这次是来找姐姐的。”孟渊不会犯错了,当即说起骚话,“聂师时时能见,不必着急。可若是要见姐姐,得就像今日这般特意告假了。”
聂青青闻言,嫣然一笑,看着孟渊道:“那孟公子请吧。”
孟渊整天要么对着香菱这种清澈愚蠢的,要么是姜棠这种单纯稚嫩的,这会儿看到聂青青这种眼中少有单纯,却分外妩媚的大姐姐,就觉得格外吸引人。
最猛的年纪终究是看大姐姐更顺眼。
上了二楼,选一临河之处,两人坐定。
闲话撩拨,聂青青又是爱笑的性子,孟渊把她捋的舒坦,盈盈笑声不断。
过了一刻多钟,便见聂延年和张龟年从一包厢中出来。
半个月没见,聂延年略有风霜之色,可见确实是在外遭罪来了。
“聂师,张叔!”孟渊立即上前见礼。
聂延年见自家闺女立在少年身边,面上笑意未消,可见是被哄住了,他就不想说话。
张龟年则开心的笑,他指了指孟渊和聂青青,对聂延年道:“我瞧倒也般配!”
聂延年没接话,只瞅了眼孟渊,道:“走,回王府!”
下了醉月楼,与张龟年分别,聂延年和孟渊一道往王府回。
“聂师,我听青青姐说你被借去公干了?”孟渊好奇打听。
“有个老道士闹事,我就跟着去看了看。”聂延年道。
“镇妖司还管这个?”孟渊也笑。
“除了你偷女人不管,他们啥都管!”聂延年终于不再装严肃,他打量一番孟渊,问道:“找我啥事?想老鸨子了?”
就别提老鸨子了吧!孟渊就当没听到,只说道:“聂师,我已经全开下三十三天,想跟聂师问一问如何圆满破镜。”
聂延年停住脚步,伸手掐指头,算了算日子,而后笑骂道:“你小子可以!月子还没坐完,就又要生了!”
这都什么比喻?孟渊不忿道:“聂师,我没坐过月子,却有让别人坐月子的能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