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伤人在先,你既然总领校场之事,出头也是应该的。不过到底见了血,以后”寻梅还没说完,就听屋外有咚咚咚的脚步声传来。
“真是反了反了!”聂延年人未到,声音就到了,他踏步进来,就拿指头戳孟渊额头,“出息的你!同室操戈,打起自己人来了!”
“聂叔叔,你别生气。我问过了,同室操戈另有他人,他是以刀止戈。”寻梅道。
“总归是他不对!汤药钱都从他月银里扣!””聂延年没好气的拽着孟渊往外走,“走!去校场领罚!”
“我已经罚过”寻梅还想再说两句,就见孟渊已被聂延年捏着后颈拎出去了,她赶紧叮嘱胡倩和铁牛,道:“跟上去,稍稍责罚就是,忠贞纯良之人莫要太过苛责!”
胡倩和铁牛当即跟上,出了寻梅办公之地,就见聂延年已松开了孟渊,且还搭上了肩,哪有半分要处罚的样子。
“你小子可以!敢越品干架,有老子当年的一分风采!”聂延年嘿嘿嘿的笑。
“聂师,梅姐姐本来就要把事情揭过去了,你凭白搅和,汤药费反而摊到我头上了。”孟渊吃得多花的多,手里进项还少,是故格外心疼钱。
“你抠搜的!几个钱算个屁!”聂延年张嘴没好话,“走!老子请你喝酒!”
“那干脆给大家伙都放个假。”孟渊笑着看了眼胡倩和铁牛。
“就你会做顺水人情!”聂延年骂了一句,道:“给你个面子吧!”他踢了脚铁牛屁股,“去把人都喊出来,到醉月楼吃饭!”
“聂师,这会儿饭堂差不多都做好饭了,为啥要去外面吃?”铁牛过惯了苦日子,见不得浪费。
胡倩闻言笑。
“你也是个没出息的!醉月楼能花”聂延年本气的拍铁牛脑袋,说到这儿停了下来,“那就回校场吃吧,铁牛还是有见识啊!”
他反而赞了起来。
“你俩去外面买两坛酒!”聂延年拍孟渊肩膀,“我没带钱,孟学士给点沽酒钱。”
孟渊见聂师一打算省钱,就干脆一分不想花了,他只能摊手,“我的钱都是我家丫头管着呢,身上没带。”
“我还有一点银子。”铁牛最老实,当即就要摸袖子,胡倩使劲儿拍了他一把。
铁牛还没懂啥意思,就听聂延年哈哈笑,“那正好往你家拐一趟!”
孟渊见被吃定了,只能乖乖带路。
到了家,姜棠一听是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