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由就病了。”那少年哭啼啼,“我出工赚的钱都拿来买药,就是治不好。还是有人来说了罗母的事,我请来了罗母,她开了药,才慢慢好起来了。”
“我记得你们说,二月初时,罗母改了看病的规矩?”孟渊又问。
“是。”少年回。
孟渊还要再问,忽的有敲门声传来。
敲门声又轻又缓,不像是着急来消遣的人。
孟渊拔出刀,上前开门,外面竟然有三个人,其中一个还是熟人张龟年。
张龟年见了孟渊也有些吃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孟渊,笑了笑,“背着老聂出来偷吃?”
他还房间里瞅了眼,“哟呵,都躺地上了?马上风?”
“张叔,你怎么来这里了?”孟渊没空儿开玩笑,旋即又明白过来,“查罗母的事?”
“怪不得老聂夸你机灵!”张龟年笑笑,道:“有罗教的人来看了眼,我就来瞅一瞅。原来是你小子勾来的人!”
“我无意知道了罗母的事,待问到罗母住处时,她刚要说出口,就这样了。”孟渊立即道。
“是小种念法,没大碍,过两天就好了。”张龟年进了房间,瞥了眼花姐,又走了出来,看向孟渊,问道:“身子榨干了没?”
孟渊抬头看了眼天,下午已经过半,距离罗母发药之时将近,便道:“还能打!”
“那算你一个!”张龟年乐呵呵的拍了拍孟渊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