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苦。他醒来了就心疼他家小姑娘了。这种事我见多了,过两天就好。”
“那你更该传些真本领了。”寻梅认真道。
“知道了知道了!”聂延年不耐烦的起了身,自回校场。
来到校场,聂延年干脆让吴长生搬来躺椅,挨个跟诸学员聊了起来。
待到傍晚,眼见要开饭了,聂延年这才离开。
出了校场大门,就见孟渊和他家丫头也刚回来,俩人不知道低着头说什么话,那丫头笑个不停。
“过来过来。”聂延年挑手指头。
“聂师!我给你长脸了!”孟渊赶紧上前邀功。
聂延年知道这骟匠下一句就该谈借钱的事了,便立即道:“行了行了,就你脸大!”
他见孟渊还拿着几本书,便一把抢了过来,竟是什么古诗二十九首、什么诗韵、什么长短句。
“不得了不得了,骟匠改学诗文了,啧啧啧,文雅人呐!能跟世子结拜了!”聂延年嘲笑不停。
“聂师,你莫要小看人。”孟渊十分认真,“诗词可俗可雅,上至王公贵族,下至贩夫走卒都能吟唱的。”
“好好好,那你来作一首!”聂延年抓住孟渊胳膊,“我看你比世子如何!”
“我还没学呢。”孟渊会做个屁的诗,而且这东西本来就不是给自己买的,是给香菱准备的。
“诗词是文雅人的玩的,你学不成诗仙!”聂延年呵呵笑,自信道:“但是老子教你门轻功,等别人让你做诗,你憋不出来跑路时,根本听不到屁股后别人骂你的声音!”
“不至于不至于,我还是能做两首打油诗的。”孟渊立即解释。
“世子的知己啊!走吧!”聂延年笑。
“不是说等见了王妃再学么?”孟渊好奇问。
“也不用走这个过场了,都一样。”聂延年迈步又回了校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