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岂非又给武人加了桎梏?”孟渊好奇问。
“这孩子是愿意动脑子的。”玄机子朝王妃笑笑,又看孟渊,道:“武人之路是奋进之路,不屈之路,是抗争之路。释道两家的虚无、不争之念与此颇有相抵。这就看你修武是为修学问,还是修斗法之道了。”
“你无须太过在意。这世上身负武道,又参研儒释道之学的人极多。”王妃忽的出声,“低品、中品之时,些许学说、理念左右不了多少进境,反而会有颇多助益。”
王妃看向孟渊,接着道:“记住,不是某一家的学说、理念给人以桎梏,而是自己给了自己桎梏。佛家有扯断枷锁之说,大致也是这个意思。”
“谢三小姐教导。”孟渊只觉受益良多。
“你既答应与人论诗,不知诗才如何?”王妃面上有了笑,如春山花开,“且去寻独孤亢,他精擅诗词之道,不妨请教请教。”
“”孟渊还以为王妃要手把手教自己怎么切韵写诗呢,没想到是找独孤亢。
不过香菱之事算是揭过了,也可能是人家根本没在意。
拱手拜别,孟渊回头走了几步,才咂摸出王妃话里的意思,那独孤亢只会打油诗,有什么诗才?而王妃让自己去跟独孤亢请教,分明是取笑之意,有点坏。
“看不起谁呢?香菱都能作诗,安知我孟学士不能?”孟渊最是知耻后勇,打算来日一定好好干,让三小姐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