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是真喝多了,胆子大起来。
“符王是皇家长子,可老皇上驾崩后,却把位子传给了次子蔺王赵震。”
“长子符王赵争很不服气。”
“所以啊,符王纠集了一帮子老臣还有江湖豪杰,再加上各路土匪等等吧,誓要把新皇帝拉下皇位。”
“嗯嗯,这事若是在我,也很不服气嘛。”
林丰也喝高了。
“嘿嘿,家里打成了一锅粥,边境又是这个状况,唉...大宗...”
秦方身体摇晃着,碗里的酒都被晃了出来。
白静见他想往嘴里倒酒,可半天也凑不到嘴边上。
“哥,你俩都喝多了,歇会儿吧。”
“谁喝多了?我还能喝三碗,你信不信?”
“俺信,只是别妄论国事好不好?”
林丰拍了拍胸脯:“这是胸怀祖国,放眼世界,妄论是个什么词?”
“行行行,你胸怀祖国,酒就别喝了哈。”
白静上前去夺林丰手里的酒碗。
“去,鞑子算个毛线,皇帝算个茄子,老子才是...”
林丰的嘴被白静捂住了,支支吾吾的后面说不出话来了。
秦方一拍桌子,吓了白静一跳。
“对,哥说得对,鞑子算个毛线,皇帝算个茄子,老子...”
白静用另一只手将秦方的酒碗塞到他的嘴里,堵住了下面的话。
“巧妹,巧妹,快来帮忙。”
白静一人忙不过来,只得高声喊林巧妹。
但是没人应声,范劲松探头进来。
“需要帮忙吗?”
“快,快扶秦将军去休息。”
秦方被范劲松连扶带抱地弄了出去。
林丰则醉眼朦胧地要把白静摁倒。
可是他手脚已经发软,反被白静抗在肩上,送进了指挥部的里间。
指挥部的内室,有张床,是供林丰临时休息用的。
白静在床边跟他撕扯了半天,才将他摁在床上,盖上被子,用身子压了一会儿。
等林丰发出鼾声后,白静才慢慢松手,直起身子。
“唉,真重!”
林巧妹此时才急慌慌地跑进来。
“怎么了怎么了?”
“喝多了,还能怎么了,喊你也不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