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父子俩又和没事人一样——和好如初。
廉彪在祠堂外微笑地摇了摇头,便又去大厅处理公务了。
等到了亥时,廉彪将一天的公务处理得差不多了,他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回到了卧房。
客房里洗脸水、洗脚水早已经冒着热气,廉彪诧异地自言自语:“今天仆人倒是聪明,提前打好水伺候老爷了。”
正在廉彪诧异之时,门又被推开了,廉颇端着一碗长寿面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廉彪看着廉颇,廉颇看着廉彪,父子俩又面面相觑了起来。
廉颇率先打破僵局,对廉彪说道:“爹爹,今天是您的寿辰,孩儿特意做了碗长寿面为爹爹祝寿。”
廉彪呆坐在那里半天没说出话,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感慨:“自己这段时间忙得连生辰都快忘了,想不到儿子廉颇还记得”
廉颇见父亲廉彪不说话,又说道:“今天是爹爹生辰,让颇儿侍候爹爹洗脸、洗脚。”
廉颇弯下腰帮父亲洗脚,廉彪终于开口说话了,他对廉颇说道:“颇儿恨爹爹吗?”
廉颇抬起头,眨了眨眼睛说道:“为什么要恨爹爹?”
廉彪说道:“爹爹可是重重地打了你二十军棍啊!”
廉颇:“我知道爹爹处罚颇儿,也是为了颇儿好。”
廉彪:“你犯了什么错啊?自己说说看。”
廉颇:“颇儿思念爹爹,未向爷爷禀告,便一人一马独自去往邯郸。爷爷定在家中担心颇儿,此为一错也;邯郸路途遥远,山贼悍匪层出不穷,颇儿若有闪失,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此为二错也;爹爹下令重打颇儿二十军棍,颇儿与副官在厅外演戏,糊弄爹爹,此乃三错也。”
廉彪听到前两条错的时候,欣慰地笑了,当听到第三条错的时候,哭笑不得。
但此时已临近子时,长寿面也吃了、脸也净了、脚也洗了,再处罚儿子似乎又欠妥当。
廉彪破涕为笑地指着廉颇说道:“你这个小鬼啊!太滑头了。你跟爹爹说说,苦陉离邯郸百里有余,你一个七岁孩童如何能不迷路而到达邯郸?”
廉颇说道:“爹爹,在孩儿五岁之时,曾带孩儿去过一趟邯郸,孩儿将这百里路程全都记下了。”
廉彪吃惊地笑道:“百里路程,只一遍便能过目不忘?你要是能把这本事用到读书上,该有多了不得。”
廉颇继续说道:“爹爹,先生所教之书,颇儿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