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如此,那就开除廉颇吧!明天早上在全营一万七千名童子军做早操的时候,向他们通报廉颇打人的错误,然后当着他们的面将廉颇驱逐出营。”
张虎心有不甘地对廉彪说道:“上将军,廉颇可是您的儿子啊!这样的处罚是不是有点太重了,而且这样的处罚会给一个7岁的孩子一辈子留下难以磨灭的阴影的。我觉得您既然已经回来了,不如再开一次会议,重新讨论一下廉颇的处罚问题。您是这次童子军训练的总负责人,只要您重新召开会议,廉颇少爷一定能得到更为合理的处置的。”
廉彪闭上眼睛,略带无奈地说道:“不需要再开会讨论了。如果廉颇不是我儿子,我也许会考虑召集众将重新开会讨论他的去留问题,但是廉颇是我的儿子,他犯了错误就应当受到最严重的惩罚。”
俊武将军突然掉下了眼泪,他泣不成声地对廉彪说道:“上将军,我觉得这样做,对廉颇少爷太不公平了。”
廉彪仰天长叹了一声:“俊武啊!你要知道虽然我是童子军军营的总负责人,但是出了军营,在赵国的朝堂之上还有数以万计的眼睛在关注着童子军军营的一举一动。我不希望因为我儿子廉颇的事情而授人以柄,从而影响到了整个童子军的训练进程,甚至影响到了大王亲自制定的“胡服骑射”的宏伟蓝图。如果这样,你、我还有张虎将军都会是大王的佞臣、赵国的罪人。”
俊武将军哭得更厉害了,他哽咽地说道:“可是廉颇少爷他只有7岁啊!当着一万七千多人的面让他做检讨,然后再无情地把他开除,就算是一个成年人也无法承受这样大的心理落差啊!他才是一个7岁的小孩啊!”
廉彪听完转过身,眼角布满了呼之欲出的泪花,半晌他庄严而郑重地说了一句话:“怪就怪他是我廉彪的儿子”
廉彪说完这段话便扬长而去
中午,廉颇关在监居室吃着狱卒送来的馒头和咸菜,还没吃几口便看到了廉彪高大无比的身影。廉颇放下手中的筷子和手上的馒头喜出望外地跳了起来,他搂着廉彪兴奋地说道:“爹爹,我就知道您一定会看孩儿的。”
廉彪并没有笑容,而是面无表情地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儿子:“你先坐下吧!爹爹有话要对你说。”
等父子二人都坐定之后,廉颇高兴地问道:“爹爹,我是不是很快就可以出去了?”
廉彪强挤了一抹尴尬的微笑,点了点头并说道:“是的,你马上就可以重获自由了。”
廉颇更加兴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