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
再说说肥义父子:从朝堂归来回到家中,肥义打发走下人将房门狠狠地关上并锁上了保险,他咬牙切齿地对儿子说道:“为父有句话一直憋在心里很久了。朝堂之上,你为什么临阵倒戈?难道你忘了咱们智儿死在军营,这廉彪的儿子廉颇再怎么说都肯定难逃干系吗?我真怀疑智儿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肥礼回道:“作为智儿的父亲,对于他的死,我比谁都伤心。但是经过我多方调查和实地走访,发现廉颇是一个非常乖巧的小孩,我觉得他在智儿之死这件事上没有任何责任!”
肥义冷笑道:“真的一点点责任都没有?”
肥礼坚定地答道:“真的一点点责任也没有!”
屋子里,肥礼将自己如何考察廉颇和在军营里这段时间的走访情况都一五一十地说与了父亲肥义。
肥义仔细地聆听着每一个细节,待肥礼说完,他便摆了摆手仰天长叹道:“我们智儿的死确实与廉颇无关!不过我要问这老天爷,我们肥家到底做错了什么?非要把我唯一的宝贝孙儿收了去啊?我肥义自问一生光明磊落、问心无愧,老天爷,您为什么要让我肥家绝后呢?为什么?为什么啊?”
肥礼安慰道:“人各有命,智儿与我们的缘分已经尽了。他被玉皇大帝提前带到天庭享福去了,说不定还会封他个神官做做,我们应该为他感到高兴才对啊!”
肥义靠在儿子的肩上,哭泣道:“智儿多好的一个孩子啊!就这么走了你又不肯纳小妾,丽华的年纪也这么大了,我肥家的香火怕真的要断了呦”
肥礼拭了拭父亲眼角的泪花并说道:“昨天我与丽华同房,她一把推开了我,说是害喜已经一月有余,让我把这心收去个一年半载的”
肥义听完破涕为笑道:“肥礼,你也是奔五十的人了,怎么还跟个臭小子一样,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告老子!”
肥礼答道:“爹爹息怒,近日事物繁忙,一时间也没想得起来告诉爹爹!”
肥义假装生气道:“这件事就是最大的事!任何事情都得靠边站,懂了吗?”
肥礼赔笑道:“懂了,懂了,孩儿记下了!”
那晚,爷俩把酒言欢一直到东方既白。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