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晕乎乎见一白衣女子坐在墙边”
“她自称夫家姓王,是个寡妇,我便唤她王寡妇。”
“王寡妇生活不易,走夜路扭伤了脚,灯笼也坏了,跌坐路边无人伸出援手。”
“为兄见她一身孝,呸,见她可怜,起了恻隐之心,便扶她回家好好休息,等天亮了,脚没那么疼了再走不迟。”
“我当时就想着离我家近,真是好心,没别的意思。”
说到这,许继先唏嘘感叹,可怜好人没好报,悔不该昨夜乐于助人。
“然后呢,你倒是接着说呀!”萧何急坏了,眼下可不是‘且听下回分解’的时候。
“没什么好说的,王寡妇见我心地善良,非要报答我,萧兄你知道我的,为人正气,从不乘人之危,更不会挟恩索报”
“我不想听这个!”
萧何大怒,向远也跟着瞪圆了眼睛。
“那更没什么好说的了,我恪守礼节,百般推脱,但她一副要糟蹋我的样子,我胆小,一紧张就忘了反抗。”
许继先面露懊恼之色,察觉对面两人鄙夷视线,黑脸涨红,额头绽起条条青筋:“别不信,我发誓,当时挣扎了。”
“在床上?”
“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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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怪为兄心地善良,当时怕拒绝了伤她心,她本就可怜,而且我现在特别后悔”
许继先捶胸顿足,说着不慎失足,招来了女鬼,现在赶不走了。
“什么叫赶不走了?”萧何眼前一亮。
“昨晚我和王寡妇几度云雨,她虽然没读过几年书,但一开口就让人觉得很舒服两位兄长别瞪眼,为兄的意思是,王寡妇知书达理,听她说话很舒服。”
许继先大抵是被女鬼迷了神智,明知对方是鬼,还是忍不住为其开脱,称其单纯不做作,不是书中的妖艳货色。
说完,察觉不妙,自证道:“一开始为兄真是可怜她,谁承想唉,只怪我一拍脑门决定了,一拍大腿失算了。”
“我一拍桌子笑死了。”萧何鄙夷万分。
你俩搁这说相声呢!
向远直翻白眼,打断许继先自证清白的狡辩,插话道:“许兄,说重点,女鬼怎么就不走了?”
“云雨之后,王寡妇露出真容,长发飘飘,白衣如雾,身子冷得像块冰,为兄这才知道她不是人。”
许继先一脸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