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如锦绣,画如甘霖,笔下生花,字字珠玑,观之如沐春风徐徐扑面,小桥流水潺潺而来,令人心驰神往,能下三笼白面馒头。
萧许不然,在书架上翻来翻去,寻找自己上课时被先生收缴的‘奇书’。
都是禁书,市面上少有流传,花了好大力气才入手的。
“怎会没有?”
“定是老头儿藏了起来,他孤身一人,定每晚翻阅,勤耕不辍。”
“以权谋私,着实可恨。”
书房外传来一声不轻不重的咳嗽,萧许瞬间收敛,闪身来到向远身边,一左一右将他夹在中间。
“贤师,您来了,这么巧,我们仨正说您这幅画的好呢!”萧何觍着脸拍马屁。
“是啊,看这,还有这是吧,真的好啊!”许继先跟着拍了几下。
王文叙脸黑如炭,大步迈入书房,向远惊叹老先生身子骨硬朗,定有武艺傍身,换成寻常教书先生,早被萧何、许继先气死了。
向远躬身行礼,王文叙挥了挥手,示意他书桌前坐下,直接无视了萧许,只当二人并不存在。
“你叫向远是吧?”
“回先生,正是向远。”
“观你文章,知你心意,不矫揉造作,不刻意雕琢,情真意切,纯善如水”王文叙好一通夸奖,对‘悯农’推崇备至,对写出‘悯农’的向远也颇为欢喜。
向远听得脸红,羞耻心压不住,咬咬牙道:“先生,是学生抄来的诗句。”
“是便是,不是便不是,你少年苦难养成了老成的性子,是好事,但也缺了锐气,似你这般少年,就该敢与他人争!”
王文叙因材施教,对萧何之流,劝其收敛,对向远刚好相反。
“学生受教了。”向远不好再作解释。
“你自称学生,我便做一回先生,以后可来书院听讲,日日勤勉,莫要懈怠。”
“学生向远见过先生。”向远恭敬拱手行礼。
“不要急,我这里还有一个条件,你身边鼠患严重,长此以往必为所害,我不忍见你堕落,愿资助你的学业,如何?”王文叙问道。
这是让向远与萧许光速切割,别和差生一起玩。
“先生,哪里来的鼠患,我和萧兄都是清白人。”
“是啊,贤师莫忘了,你能修成书院,家父还出了银子,可不能过河拆桥!”
萧许脸色大变,连连出声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