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向远也是愣了一下,感叹李绅的厉害,一首‘悯农’便拿下王文叙,为他换来了大好前程。
搭上王文叙这条线,日后也能和昭王萧衍攀上关系,甚至比不被待见的萧何更好,此时切割方乃正理。
“多谢先生厚爱,但学生受鼠患照料,得了恩情,更晓冷暖,今朝若为前程弃之,书中的仁义礼智信学了又有什么用。”向远讲明心意。
不是多么喜欢萧何,这是原则问题,本心如此,便如此。
王文叙笑着捋了捋长须:“好好好,有情有义,品德出众,无愧‘粒粒皆辛苦’,从今天起,你可来书院读书,钱财自付,不可坏了规矩。”
向远一愣,刚刚的诱惑是个考验?
不对吧,读个书而已,用得着这么严格吗?
“太好了,恭喜小远哥,拜在贤师门下,以后咱俩就是同窗了。”
“是我们仨。”
“还有你们两个鼠辈!”
王文叙对向远和颜悦色,对萧许直接没了好脸色:“自己不学无术也就罢了,若带坏了向远,我有的是手段收拾你们。”
言罢,大手一挥,让俩逗比赶紧滚。
二人莫敢不从,拽着向远逃出书房。
用萧何的话来说,向远既进了书院,课本什么的自有王文叙处理,学费有许继先掏腰包,向远只要人到场就行。
现在下课,玩才是正道。
向远领了衙门的工资,主要工作就是陪萧何吃喝玩乐,他未曾拒绝,一心听相声,二心修炼,三不耽误。
在一众学子的目光中,本应该是个好学生的向远被俩差生带上马车,车轱辘滚滚转动,便再也没有回头。
马车上,萧何掰着手指:“许兄,今夜你准备怎么打发时间?”
向远眉头一紧,生怕二人带他去花街柳巷,还自掏腰包让他见识何为血雨腥风。
“今晚怕是不行,我回府准备准备便要去城南扫墓,给家中先辈添些火烛纸钱。”许继先无奈道。
许家虽破落,也曾高门大户,许继先虽扶不上墙,但不敢忘记祭祀祖先,许府四下荒芜,唯独家庙祠堂干净整洁,由此可见一斑。
“扫墓”
萧何眼前一亮:“也好,为兄陪你走一趟,我的神兵宝库近来未有进帐,路过乱葬岗的时候刚好添两把阴兵利刃。”
向远不明所以,许继先解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