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未必!”
王文叙冷哼一声,不愿苟同,见识过‘悯农’,认定向远能走文豪大家的路子。
无论如何,这块璞玉不能被萧何教坏了。
“贤师放心,他在书院读书,你有的是时间好好打磨,学生乐见其成,高兴还来不及呢。”萧何笑眯眯看着场中搏斗。
司马青烟更强,奈何失了一条手臂,掌法难以尽势,仗着气息绵长,欲要持久战消耗向远。
有一有二就有三,向远之前的种种表现,都证明他经得起消耗,谁耗谁真不好说。
“这条猛虎,合该为我义兄弟!”
想到犬父收容的那些义子,萧何深感嫌弃,良莠不齐,多为混吃等死的废物。
边上,一言不发的许继先开口了,目光灼灼盯着向远和司马青烟打斗:“萧兄,还不让我入场分开他二人吗?”
“再等等,我观青烟方寸已失,必被小远哥所擒,此地人烟稀少,小远哥为逼问你我二人下落,定有辣手摧花之举,少说要撕了三两件衣物。”
萧何嘿嘿挤眉弄眼,见许继先没跟上,拍了拍脑门,嘀咕着差点没走出来,转而道:“你我瞒了小远哥多日,今番讨饶,不好继续得罪他,青烟不同,为求小远哥,只能苦一苦她了。”
许继先点点头,是这个道理,既然总有人要吃苦,为什么不是司马青烟这个外人呢!
王文叙还没放弃,加重语气说道:“萧何,你得向远必然将他送入南疆,我知道你身负密旨,不可轻易泄露身份,所行必有考量,可南疆是什么地方,他这一去怕是回不来了。”
“贤师,你还没有明白学生的意思,小远哥与我极为重要,他若去南疆,我必然陪同。”萧何淡淡出声。
“你来真的?”
废话,我连他师父一根毛都算不出来,他死了,我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分别!
萧何腹诽,不与王文叙过多解释,转而道:“至于南疆,贤师多年落子埋线,安插密探,收买走狗,打通关卡。我若只吃你留下的老本,力求稳妥,还不如不来,如何完成使命,挑动风云变化?”
“你,你最好别乱来。”王文叙苦笑道。
涉及朝堂和江湖,势必引出手段通天的强者,每走一步都万分惊险,他真怕萧何把自己玩死了。
他自忖识人,对萧何的评价是稳中有进,过于激进。
“贤师放心,我还有荣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