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好,我搞完卫生去买菜。”
他们的女儿叶小玉今年八岁,看起来沉默寡言的一个孩子,其实不然。爸爸每天在工厂,妈妈每天打牌,她成了无人管束的孩子,脾气乖张,性格顽劣。但只要在家,她都是乖乖女的样子,大人说什么都听着,叫干什么就干什么,从不顶嘴。
此刻她坐在客厅已经擦完灰尘的沙发上,啃着手指甲,听爸妈说话。
她在东莞已经有了一帮熟悉的朋友,现在要在新的地方生活学习,她内心很抗拒爸妈不顾她的感受说走就来了,但表面上没有表露出丝毫的不悦。
叶钧他们吃完晚饭已经是八点多了,被王青梅催着来隔壁家属区,敲响了赵立民家三楼的门。
赵大勇从来没有跟柳叶提起有叶钧这个发小,所以,当柳叶打开门看到门外的叶钧,以为他敲错门了。
“你是弟妹吧,我来找大勇。”叶钧说着就进来了。不用猜他也知道是赵大勇的老婆。
赵大勇正在给赵立民洗脚,见叶钧进来,招呼他先坐,“这就好了,等会儿啊。”
叶钧见到轮椅上的赵立民,过来问:“赵叔叔是怎么了?”
“前不久突发脑溢血造成的。”
李凤莲听见叶钧的声音,从屋里出来,瞅了很久也没认出来是谁,便问:“大勇,这是谁啊?”
“妈,是我小时候的钧哥哥,你不记得了?”
只怪叶钧变成了忧愁大叔,胡子拉碴的,李凤莲愣没认出来,“哦,就是隔壁家属区的叶钧啊,哎呀,你变老了啊,也就比大勇大了五个月,现在看起来比他大了五岁似的。是不是过得不好啊?你妈呢?”
看到半白头发的李阿姨,叶钧瞬间想起了自己的妈,适才听她问起妈妈,泪水一下涌出了眼眶,“李姨,我妈去年就走了,生了病,回不来,就在东莞火化了我就藏了她一点骨灰,没有墓地”
想起可怜的母亲,叶军收不住情绪,哭得稀里哗啦的。
赵家老小跟着一起唏嘘,轮椅上的赵立民也听得滚了浊泪。
柳叶在泪雾中看到叶钧愁眉百结的神情,暗叹他过得太压抑憋屈了,一句话就破了他的多年忍功。看样子和赵家人的感情匪浅。
叶钧哭够了,抹干泪,问起李凤莲的身体,“李姨您身体好吧。”
“我还好,年纪大了,有个头疼脑热的不算事这次回来还走吗?”
叶钧就把来琉城租地办厂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