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叫任琴琴。
唐红梅有了新邻居,时不时过来和潘冬兰聊天。
接触了几天,唐红梅发现都是她老公在买菜做饭,她守店修机子,有时守到凌晨两三点钟,第二天是她老公开店门。
有天半夜,唐红梅睡得迷迷糊糊,好像听到隔壁游戏机店的楼下传来乒乒乓乓的打斗声。
她竖起耳朵认真听了一会儿,很确定是隔壁店夫妻俩打架了。
她不由地想起自己和周建国打架那次。无论怎样,打架总是女人吃亏。
第二天开门后,唐红梅很想看到潘冬兰是否被打伤了。到了下午一点才看到潘冬兰坐在店里守着,眼睛没有红肿,没哭?
唐红梅见她老公不在,悄悄过去问她,昨晚是不是被打了。
“我俩经常打架。他见不得我和男人说话我习惯了”潘冬兰似乎是习惯了被打。
唐红梅担心她身上哪里被打伤了,“那你有哪里被打伤了没有?”
潘冬兰苦涩地笑道:“他抓了我头发,我用小板凳砸伤了他的脚后跟。”
唐红梅不知如何安慰她,“我半夜听了好久,没听到你哭喊。”
“哭什么喊什么?十八岁嫁给他,我咎由自取的后果”潘冬兰无奈道。
唐红梅跟着哀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