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心领神会,继续闷声干杯。自家的老婆能干也是幸事一桩。
晚饭吃到八点半散了席,女人们回花店阁楼上继续聊私房话。
唐红梅借此机会说心里话,她憋了几个月了,打从周盛林去世后开始。
“周建国现在颓废了很多,没有一点朝气,我前天建议他去把白头发染黑了,情绪看起来稍微好一点,哎,姐妹们,我有个不好的想法,你们看可行吗?”
柳叶拍了她一下,“去,不好的想法怎么可行呢?”
“先听她说嘛。”范梨花把柳叶胳膊拍了一下。
“如果周建国这个时候去出轨啊什么的,我都不会生气了。”
“什么?”柳叶和范梨花同时惊叫起来。
唐红梅没被吓住,“真的。只要他能振作起来,他做什么都可以,他现在能来批发部坐着,还都是儿子劝服的。”
唐红梅就说了那晚儿子和他说了半个多小时的事情,“儿子现在也懂事多了,我很欣慰,就是担心周建国的身体这样沉郁下去会垮掉的。”
柳叶一时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来劝慰她。对于一个连续痛失两位至亲的人来说,只有他自己走出来了,这道坎才算真正跨过去。
范梨花无言,只有叹息声。
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重了,三人不再说话,而后各自睡去。
也许是为了儿子吧,周建国还是想让自己振作起来,跟唐红梅提出回自己家住。
“我们回自家住吧,我在这里睹物思人难过日子。”
回到自己的小家,周建国晚上和儿子睡在大床,唐红梅去睡儿子的小床。
在周晓华的鼾声中,周建国像吃了安眠药,慢慢能入睡了,一晚上能睡着三四个小时,人也看着有了点好看的气色了。
有了点精神,他就准备卖爸妈的房子。一是不愿意住那里,二是想博一把,拿漓江啤酒的总经销权。
天随人愿,周建国卖掉了父母的房子,跑到漓江啤酒厂,磨了一天,最后只拿到琉城地区的市级代理权。
唐红梅没多大反应,只要周建国愿意动,随他折腾去。
不过周建国也还是满意的,他开始到处联系饭店酒楼和夜宵摊子,每天只想赚钱的事,谈成一笔交易就开心一点。
这天,他从外面回到批发部,见唐红梅和一个男人在店里说话,又是谈笑风生的,心里突然就倒了醋瓶子,气哼哼地进了店,才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