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来得太快了。”正值情绪激动中,把对陈东成说过的话一时没把握住,说给叶钧了,“老公,我爱你。”
说完才回过神来,说错对象了,半晌愣在那里,笑脸还挂着。
和王青梅结婚十多年以来,不论两人如何耳鬓厮磨,叶钧都不曾听到老婆对他说过“我爱你”,刚才这三个字仿佛滚着春雷炸响在叶钧的心上,让他瞬间有些喜不自禁,连连说道:“老婆,我也爱你。”
王青梅故意装出柔声细语地回应他,“你老同学一来,我们就换成了公司,他可是我们俩的福星啊,是不是应该庆祝一下呀?”
难得叶钧实实在在高兴一下,答应了老婆的提议,去餐馆吃饭。
陈东成在公司里收拾自己的东西,还不知道叶钧已经办好了公司执照。
手机响了,是厂子里的座机号码,知道是谁打来的,但不确定叶钧在不在,便认真接听,来了个先声夺人,“喂,是王厂长还是叶厂长啊?”
“是王厂长,今晚我和叶厂长请你吃饭,他说你这个老同学是我们的福星,今天公司执照办下来了,庆祝一下。”
“好啊,你们定了地方,我就来。”陈东成的嘴角差点咧到耳朵后面去了。
晚上在富庭酒楼,王青梅定了个小包厢,叶钧买了一瓶42度的白酒,打算和老同学喝个不醉不归。
期间,叶钧和陈东成推杯换盏,说了十几年里各自的经历。
酒喝到微醺,叶钧想起今天的大喜日子,没有母亲在场见证,心中的遗憾和愧疚借着酒劲一起涌上心头,不禁含泪啜泣,“兄弟呐,我对我妈愧疚啊,我把她接去了东莞,却没能把她带回来,我悔啊。”
忧伤的情绪一上来,人极容易醉。本就不胜酒力的叶钧,哭着哭着就趴在桌上不动了。
王青梅和陈东成眉来眼去地喝了几杯酒,按捺不住欲火焚烧,一起把叶钧拖到旁边的小宾馆,丢到床上。然后去隔了三间房的房间里云欢雨爱了。
等叶钧早上从床上醒来,发现王青梅睡在旁边的床上。
王青梅没有睡着,她是早上七点钟过来躺着的,等叶钧醒来。
装作翻身醒转,王青梅看到叶钧在拍自己的脑袋,装作睡眼惺忪的样子,问他,“老公你醒了?”
“老婆,”叶钧捂着炸裂的头内疚道,“昨晚喝醉了,你和东成扶我来的?”
“可不。你那么沉我弄不动你,就在酒楼旁边的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