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着怀远侯府的姑娘去了渭南,路上出了事就再也没回来过。”
“要不是因为她的话,我何至于像现在这么穷困潦倒,连玩两把都还要考虑考虑有没有银子。”
“怎么说?她拿了你的银子?”江新月问。
“那倒不是,”何海脸上闪现过迟疑,就看见蹲在旁边的男子“一不小心”割断了衣袍,脑子一激灵就说出来,“但是她是贵人身边的大丫鬟,月钱高,每个月都能给我十两八两什么的。”
十两八两?
江新月虽然不差钱,但是现在还在怀远侯府住着,院子中下人的月例银子都是走公账。一个一等丫鬟的月钱也不过是三两银子,再加上逢年过节或是喜事,均摊下来也差不多是四两多。
“哪里来的十两八两?”
“一开始是没有,但是后来好像是贵人觉得她办事得力,大概从两三年起就开始涨到这个数。”何海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哼哼两声,“你们可别以为她就将银子全部给了我,这小贱人心窝子深得很,自己还藏了不少宝贝从来不告诉我。”
江新月还在想这个贵人是谁时,就听见男人低沉的声音,“你怎么知道她藏了不少宝贝。”
何海瞳孔紧缩,就对上男人深邃的面容,脑子一片空白,“我我”
“带着我们去看看,嗯?”
裴延年用的是询问的语气,可丝毫没有询问的意思,抓着何海在前面带路。中间何海也不是没想过要反抗,可这个念头才升起,他就会挨上一刀,疼到他很不得自己立即死掉才好。
可偏偏除了疼痛和流血有没有其他,他的思维还要比平日里更加清醒。
等到了自己的屋子时,他连忙将自己的东西都拿出来,瘫软在地上,“都在这里了,真的都在这里了。”
“你就没当了一两件去赌。”
“我哪里敢,她对这些东西在意得很,有次我不过是偷了个簪子去卖,她就拿着毒药说要和我同归于尽。最后我们还是不少钱将簪子赎回来的。”
何海崩溃,捂着自己的脑袋,“我知道的就真的只有这么多,冤有头债有主,你们直接找她去好了。”
江新月听到她这番话,将中间唯一的一根簪子拿起来仔细看了看。簪子通体是缠金枝式样,簪头用宝石窜成一朵牡丹花的式样,看起来很是华贵。但是这些宝石都被分割得很碎,真要说价值的话也就一般话。
她却没由来地觉得眼熟,总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