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了上去。
“你不是说睡吗?”她语气不大好。
“嗯,我就是想看看你还疼不疼。”裴延年顿了顿,仔细感受了一下手下细腻的触感,不大确定地问:“胖了点?”
“你才胖了,我没胖,我一点没胖!”江新月炸毛了。
裴延年亲了亲她的额头,温热的呼吸中话变得含糊不清,“那我再看看。”
江新月本来想纠正,后来自暴自弃地仍由男人去了,干脆闭着眼睛继续睡。
睡着之前,她听见男人低沉的声音,“你为什么听说我去了画舫,都不会生气,就不怕我在里面寻欢作乐吗?”
平心而论,裴三的声音很好听,夜色当中清冽又低醇,如同流水淙淙在山涧中漫过。
但是无论多好听的声音,在人想睡觉的时候响起,都会是一种罪恶。
尤其是江新月今日接二连三被打断了入睡,就更加烦躁。她困到脑袋都成了一团浆糊,便顺溜嘴说了实话。
“你要是之前有过还这么差,不如不做了。”
话音刚落,世界都安静下来了。
江新月压根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见终于没有人烦她了将被子裹吧裹吧,继续睡觉。
留下裴延年在黑夜中愣住了。
他表现得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