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抢着要你。你也别急,明个儿姐姐再给你安排一门亲事。”
洛子君哭笑不得:“姐姐,是你在急,我一点都不急。”
洛娇容白了他一眼:“早就过成亲的年纪了,我能不急吗?你放心,姐姐保证再给你安排几个更漂亮的人儿让你挑选,到时候专门带去孙家,气死她!”
洛子君无奈一笑,去了后院。
吃饭时,洛娇容忍不住又说起了孙家的不是,絮絮叨叨,说到动气时,直接道:“明日让你姐夫去找那孙锦堂,问问他到底什么意思!他家攀上了官儿,就看不起我们了吗?”
李正山连忙劝道:“与人家孙员外有何干系?是小辈没看上,这等终身大事,没必要勉强,强扭的瓜不甜。”
洛娇容气道:“若不是他娇纵惯着,我就不信他那闺女敢轻视我家子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一个女儿家,轮得到她做主吗?”
李正山摇了摇头,没敢再说话。
洛子君只得道:“姐姐不用生气,她没看上我,其实我也没看上她,这样挺好。就像姐夫所说,强扭的瓜不甜,既然我俩都互相看不上眼,若是强行以父母之命在一起,以后日子也难过。”
李正山道:“子君说的是。”
“是你个大头鬼!”
洛娇容瞪了他一眼,虽然她也知道此事已罢,不能再勉强,但就是气不过自家弟弟被人看不起。
洛子君转移话题:“姐姐,姐夫,我近日在读书,准备去参加下月府试。”
此话一出,李正山和洛娇容皆是一愣,相视一眼。
李正山笑着点头:“子君有此志向,自然最好。若能考个秀才出来,也算是个读书人了。到时候免除徭役,见官不跪,比你姐夫我可威风多了。”
洛娇容以为他因今日之事受到打击,所以才想要发奋图强改变身份,闻言也连忙鼓励道:“你若是决定了,只管去做。我和你姐夫自然是支持你的,需要什么书,让你姐夫去买就是了。”
顿了顿,又道:“听说读书人喜欢聚会,探讨学问,结交朋友,你只管去,银子不够,从家里拿就是。”
李正山喝了一杯酒道:“银子姐夫来挣,那药店也可去可不去,你只管用功读书,不必操心其他事情。”
洛子君心头暖意流淌,点头称是。
吃完饭,他回房看书。
洛娇容在厨房叹气,为弟弟感到心疼,又很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