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洁。”
玉枢一愣,这是什么走向?意思是“我才不管他呢”?
“还有什么要问的?”迎程程愈发不耐烦了。
玉枢只好说:“烦请少夫人作梳妆诗一首”
这可真是捅了马蜂窝了。
迎程程瞬间奓毛:“成个亲还让我作诗?”
她根本不吃这套,直接单刀直入,冲破人群防线,直冲进了单子寅“闺房”。
单子寅穿着红色喜服,文文静静地坐在那儿,迎程程一脚踢过来,直接破门而入,她开口时更为直接:“你自己跟我走还是我将你掳走?”
单子寅笑吟吟地起身:“你我夫妻一体,自然是我同你走,当然了,若是夫人一身蛮力无处使,非要将我掳走,我也无力反抗。”
迎程程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他这小弱缺身子,若她要硬抢,他也遭不住啊。
于是她破天荒地怜香惜玉了一把:“还是你同我走吧。”
单子寅就起身掸了掸略有点褶皱的喜服,乖巧地跟着他媳妇儿走了。
玉枢一脸“公子啊我护不住你啊我太该死了”的悲愤神情,然后就
看见了他家公子将手背在身后,朝他比了个手势。
玉枢一下明白过来,立即抄小路往前厅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