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点头,干巴巴地说:“是啊,真是有心了。”
又有人立即否认:“此有心非彼有心。”
迎程程根本没听明白,只能打了个哈哈混过去。
最后颜悦说:“三日之后,子寅哥哥回门,到时我再来叨扰。”
迎程程敞开怀抱:“欢迎欢迎。”
满桌宾客脸色各异,最后在九王爷的打岔下,才让一对新人去下一桌继续敬酒。
告祖、下婿、催妆、坐鞍和奠雁、蔽膝、绕车三匝、障车、转席、弄新妇、拜堂、撒帐十六项流程走完,迎程程人都快累瘫了,比连耍三套枪法还累。
倒是单子寅还好,他回到新房后第一件事,竟然是亲自脱下外衫,然后开始清点聘礼!
“嫁妆都归我个人所有,”单子寅蹲在木箱前感慨,“你们迎府可真是寒碜啊,箱子挺大,内里当真只是意思一下啊。”
迎程程半靠在床榻上,翘起二郎腿:“你先前说过,要替我寻回我母亲当年嫁妆。”
单子寅扬眉:“所以陛下所赐刘氏都敢中饱私囊,你的意思是,若这点小事我都无法解决,就更别提替你寻回程氏的家产了?”
“刘氏敢这样做,背后定是有迎湘仪在撑腰,他惯会花言巧语,死得都能说成活的,就看你有没有本事,从这铁公鸡身上拔毛了。”
单子寅已经查验完这些大半是空的箱子,起身的时候似乎是有些头晕,还趔趄了一下。
迎程程下意识想伸手去扶,单子寅已经自己扶着木椅站稳了。
“再如何舌灿莲花,该我的也一分不能少,”他忽然话锋一转,“听闻今日大姐为难你了?”
迎程程又躺了回去:“只不过切磋了一番而已,大姐是担心我欺负你。”
单子寅一双桃花眼在迎程程身上流连:“那你会欺负我吗?”
迎程程下意识感觉到不妙——
果然下一秒单子寅就整个人倾到床榻边来:“夫人,我身娇体弱,你总不至于让我睡地上是也不是?”
迎程程赶紧往床边一蹿,生怕动作不够敏捷让他沾染上:“你终究是个男子,怎的如此没脸没皮”
“男子如何?”单子寅已经整个人躺到床上去,双手枕在脑后,忽闪着大眼睛看着她,“谁说男子就必须身强体壮,女子就非得柔弱不能自理?这都是世俗偏见!”
话倒是也没错。
迎程程抱着她的被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