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朵花儿:“姑爷能有这心,老爷知道了一定高兴。”
这不就上钩了吗?
迎程程打小听到这些就打瞌睡,今日能忍到如今实属不易,她打了个哈欠,扭头看向刘氏:“二姨娘今日闲得很。”
这是不高兴了。
刘氏见单子寅上钩,也就不再招惹那位大小姐,识趣地停住脚步:“今日你们也累了,早些回房去歇息吧。”
等她走远了,迎程程才拽着单子寅的胳膊把人往自己跟前拉近几步:“你不是说,陛下提没提嫁妆一事,刘氏不可能知道吗?那为何不诳她早些把银子备齐了交出来?”
“自然是因为我瞧过账本,心知肚明她一时半刻根本拿不出来。”
“拿不出来也总要给个说法,你这实话实说,不是让她得逞了吗?”
“她算计着让我来背黑锅,我总要看看,她究竟有何本事,”单子寅悄悄告诉她,“你另外两位兄长并非她所出,为了替迎柏扫清障碍,势必也是要遭算计的。”
这都是在算计迎程程生母程夫人的家产,但狗咬狗的事,迎程程也没什么兴趣去掺和,毕竟她对迎璜和迎榈也没什么感情,并没有乐于助人的打算:“那又如何?”
“陈年旧疴,不剜肉放血,总归无法根治。”
单子寅又凑近了些,气息轻轻扫在迎程程脸上,让人怪痒痒的。
迎程程把他往外推了推,又在方才被他气息扫到的脸上挠了挠:“说话就说话,凑这么近做什么!”
单子寅忽闪着他那双大眼睛,有些委屈的样子:“方才不是你拽着我过来的吗?”
铁男这时候终于找准时机插到两人中间来,大声道:“姑爷您想去看看书啊?那我们小姐可就先回房去补觉了啊!”
她大剌剌地挤过来,差点把单子寅挤跌倒了,幸亏玉枢扶得及时。
玉枢眼眶都红了:“我们公子自幼体弱,铁男姐姐仔细些”
铁男浑身都哆嗦了一下。
欺负我们姑娘的时候没见体弱啊。
再说了,什么铁男姐姐谁是你姐姐!
但迎程程今日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看到单子寅被玉枢搀扶着往书房那边缓步过去的背影,竟品出了几分凄凉,于是没忍住叮嘱了铁男一句:“他们过门来也不容易,别总欺负人。”
铁男:“不是姑娘,我怎么就欺负人了?方才不是他在欺负你吗?”
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