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上哪儿做买卖去了?也没封信回来?不如我与程程去迎一迎?”
刘氏生怕迎程程要拒绝,立即抢先回答道:“那可太好了!”
说完又以帕掩面,假模假样地扮起了伤心:“要不是柏儿忙于铺子里的事儿,早两日我便让他去迎一迎了。”
迎程程冷笑了一声。
迎湘仪把筷子往桌面上重重一磕:“我平日里也不指望你们多兄友弟恭,但亲兄弟久出未归,不关心便罢,冷笑什么!”
刘氏连忙去轻抚迎湘仪胸膛,软言劝慰:“老爷莫生气,姑娘哪是冷笑”
单子寅点头:“程程这是怪我不知进退,去迎璜兄弟一事,本该她来开口才是。”
他还挺会打圆场的,迎程程本来又要冷笑的,单子寅在桌子底下悄悄捏了捏迎程程的手。
迎程程抽手的时候动作有些夸张,又引来迎湘仪侧目。
这回迎程程板着脸,冷冰冰看过去:“这回又让没娘的璜哥儿往哪里做买卖去了?”
虽说没个好脸色,也没个好口气,但她与迎璜毕竟都是迎府里不受待见的人,多少还是有些关心的。
“往南边儿,走水路,有你大哥负责,”迎湘仪不理会迎程程,看向单子寅开口,“璜儿不识水性,便只能负责往北边,走山路,去桐城。”
刘氏搭腔:“如今天渐渐凉了,桐城比京中更冷上许多,袄子、大氅正是卖得起价的时候,二公子素来行事张扬,我这几日总是心神不宁,唯恐他被贼人盯上”
迎程程心想,你是唯恐他不被贼人盯上才是。
单子寅听完,脸色也不大好:“桐城进京途中,雁山一带常有劫匪出没,我听闻已有不少人被劫”
他这样一说,迎程程脸色也跟着不大好了。
眼瞅着她脸色也难看起来,刘氏心中暗叫了一声好,这事儿十有八九是能成了。
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迎程程一出来就开始埋怨起单子寅:“现在知道厉害了吧?雁山本就不太平”
“可有你在,我不怕,”单子寅朝迎程程笑了笑,“你在府中苦练功夫,从未有过一展拳脚之机,这次若当真有匪祸及百姓,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他见迎程程神情明显有所松动,又笑着补充了一句:“我父亲与九王爷卫国戍边,自是能护一方百姓平安,但程程若能平雁山贼寇,亦是如此。”
迎程程长到十六岁上头,一敬单老将军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