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程程:“老子敬你是个人物,对你那个娇滴滴的夫婿还真是不离不弃。”
有山贼在旁边感慨:“大哥,这娘们儿和外头那迎璜,长得也不像啊,咱没抓错人吧?”
单子寅贴心地回复道:“没抓错,程程她就是我夫人。”
这种时候就不用这么实心眼儿了行吗?
山贼看着单子寅,憋了半天,最后还是一言难尽地说:“突然理解为何将军府会同意让你入赘了。”
铁男在网中,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因为他们是新婚夫妻,加上山贼能如此顺利地把迎程程抓住,还给单子寅记了一功,所以还是给他们换了一间稍大些的房,让他们一起住下。
只不过虎头寨条件有限,整个寨子四处漏风,房里燃着的这盆碳,也起不到多少取暖作用。
单子寅已经习惯了,很自觉地将自己裹成一团,率先抢占了唯一那张大床。
迎程程有些无语凝噎,在迎府要打地铺,怎么被抓到山贼窝子还得打地铺?
“程程,”单子寅在床上,把自己裹得只剩两只大眼睛在外头眨巴,“你不可能就这样孤身闯寨子来救人,以致自投罗网如此莽撞对吗?”
迎程程不愿意承认,含糊地“嗯”了一声。
铁男实在是忍不住了:“如此深山老林,咱们姑娘从未出过远门,这要如何回去求救?能摸瞎找到虎头寨,就已很不容易了!”
迎程程硬着头皮道:“我沿途留下了记号,若能逃出去,还是有机会回到咱们被抓的那处,再原路折返的。”
如果当真有用,她明明逃脱了却还是折返回来救人,怕真不是个活菩萨。
单子寅细细思索了一番,然后才说:“这虎头寨能在此处盘踞多年,全靠打家劫舍,朝廷却一直并未出兵剿匪。”
迎程程抬头看他:“你想说什么?”
“朝中有人,这是一种可能,”单子寅说完很快又否认了,“但若是如此,必定还是会出兵剿匪,只是得到通风报信后,能及时躲开。”
换句话说,就算能在此处继续盘旋抓人,也不可能在山里建起这么大一处寨子。
迎程程也想到了这一点:“更大的可能性是,朝廷从未想过剿匪。”
两个人同时想到了进宫谢恩那日,偏殿里抬出来的那个女人,露出的伤痕累累的胳膊。
国库空虚,宫里却依旧骄奢淫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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