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男愣住了。
是啊,他都没经手,要如何动手脚?
“可他一口都没吃那只野鸡,如今又与玉枢一起失踪了”
迎程程看向迎璜:“你醒时,他们还在吗?”
迎璜摇了摇头:“不在了。”
迎程程猜测道:“或许是玉枢最先起反应,毕竟他身上还有伤,格外脆弱些,然后单子寅扶着他出去”
“但也不会一直不回来吧?”
迎璜弱弱地反驳道:“我们就这样走了,说不定他们已经回去了啊。”
铁男看向迎程程:“姑娘!你何时如此信任那个单子寅了?不管是否是他动的手脚,他可从来都不是咱们自己人呐。”
“这话听了可真叫人伤心。”
就在这时,前头忽然传来单子寅的声音。
他看上去有些狼狈,衣摆处全是被荆棘划破的痕迹,脸上也有些浅浅的划伤。
玉枢看上去精神了许多。
主仆俩相互搀扶着慢慢走过来。
玉枢见着铁男,第一句话是:“你可有腹泻?”
铁男回答时的语气有些生硬:“想必是比你严重些。”
“我们公子说,那野鸡常年在林中行走,恐怕是吃到了毒蘑菇,只是毒性不强,才只致使腹泻而已。”
铁男冷哼了一声:“看来姑爷是早就知道了?”
单子寅解释:“我也是玉枢毒发后,把脉才知,否则定会阻止你们食用的。”
但铁男根本不信:“要真是如此,姑爷当时为何一口不沾?”
迎程程原本一直没吭声,到了这时候,才终于开口:“事前好意,不能事后曲解为别有用心。”
单子寅似乎有些意外,像是没想到迎程程会对他出言维护。
玉枢也跟着解释:“公子自幼体弱你们早就知道,但凡吃些荤腥都易带发寒湿之症,因此在吃食上会格外谨慎,基本不吃外食。”
这时天已经渐渐亮了。
单子寅没有责怪铁男,还很贴心地转移了话题:“不过离开那个山洞是对的,昨夜洞中生了火,虎头寨的人一定会发现,顺着找去又是麻烦。”
铁男梗着脖子道:“若是有人带路去抓我们,那可就更是瓮中捉鳖了!”
单子寅装作没听懂她的言外之意,好心地上前来,试图帮忙扶着迎程程。
结果铁男反应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