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你也不能太过乐观。”
两人相顾无言,又一起扭头看向被吊在半空中的那头狼。
有一件两个人都并未第一时间面对的事实,那就是狼并非独居动物,有一头狼出现了,那恐怕附近还会有狼群。
狼群群起而攻之的话,现在他们二人一个重伤、一个多少也有些暗伤,两个伤兵要如何抵御?
单子寅心中有些发愁,腿上还在一阵阵地传来钝痛。
迎程程想办法给他找了些冷冻的石头来给伤口发烫处降温,又担心他会受凉,火把越移越近
这又该担心会不会把他给烧着了。
单子寅开始发热了。
意识越来越虚,仿佛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跑了出来,置身在一片漆黑之中。
远处好似有光,要越凑近才越亮。
于是单子寅拼了命地往前跑。
跑着跑着,他怀中那幅绣像突然被风吹了出来。
绣像被风吹得又远又高,还在不停往前飞着。
单子寅急了,愈发拼命地往前追。
“娘”
迎程程发现单子寅睡梦中眉头都还紧蹙着,原本是打定主意,想去替他强行将眉头给抚平了。
结果人还没凑近,就看到单子寅忽然开始受惊似的扭动起来。
他现在的伤口可经不起再折腾了。
迎程程认真思考是否要将人强行给绑起来。
人刚刚凑近了些,就听到单子寅带着哭腔喊了一声“娘”。
迎程程:“”
真好,平白无故得了这么大个儿子。
迎程程面无表情地想,这若是能让他自己记起来,必定会比脸上被人画只大王八更想一头碰死吧。
她用手背去碰了碰单子寅的额头。
快能卧鸡蛋了。
这样烧下去,别说记得这声“娘”了,他烧成傻子的话,可能连自己成过亲都忘了。
这样下去不行啊。
就在迎程程一筹莫展之时,被吊起来的那头狼忽然“嗷呜”了一声。
迎程程抬起了头。
那头狼从口中吐出了什么东西。
迎程程本能地蹙起眉头,不经意间和野狼对视了一眼。
它又叫了几声。
有些时候,畜生也能通人性。
它知道是迎程程救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