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了心,受奸人蒙蔽,做出此等戕害手足之事”
单子寅点头:“父亲虽并非素来公正,但此次想必不会再偏袒。”
然后迎湘仪被噎了一下。
铁男差点笑出声。
原来不必疾言厉色,也能将话说得如此噎人。
刘氏急得立刻就跪在了迎湘仪面前:“老爷!老爷您明鉴啊!柏儿自小最是兄友弟恭、孝顺父母,他怎么可能”
但这时候迎柏已经反应过来了,他连忙上前扶起刘氏:“母亲快起来,该跪的不是你”
随后他故作有担当地在迎湘仪面前跪下:“是我。”
“是我受小人蒙蔽,是我差点害死弟妹,是我”他仿佛还哽咽了一下,“是我错了。”
好一个受人蛊惑。
他能受谁蛊惑呢?
丁卯急了,正要分辨,就被单子寅给拦了下来:“大哥如此糊涂,恐怕不适合再行管家之权。”
迎湘仪点头:“子寅所言甚是。”
如今证据确凿之下,迎湘仪无法再偏袒,只得发落迎柏。
他低头看向跪在地上的迎柏,沉痛道:“你如此糊涂,实在不宜再行管家之权”
迎柏朝迎湘仪磕下头去:“是柏儿糊涂,辜负了父亲!”
合着被他害了的弟弟妹妹死了也就死了,关键是现在被人发现了,所以辜负了父亲对他办事妥当的期待。
你怎么还能留下把柄,让人拿着短了来找我必须发落你呢?
迎程程冷笑了一声。
“他差点害死我和妹妹,”迎璜直接炸了,“就只是夺了他关键之权而已?”
迎湘仪怒斥了一声:“哪来你说话的份!”
屋子里站着几个他得罪不起的主儿,如今竟然连迎璜这个逆子也敢忤逆他!
迎璜被如此喝了一声,顿时不敢再开口,只能愤愤看向迎柏。
铁男都觉得迎湘仪这次偏心得太过分了,迎程程是嫡女,迎璜怎么说也是他亲子,就为了一个迎柏,亲生儿女都能豁出去吗?
迎柏保持着磕头的姿势没有动。
所有人都在等着迎湘仪最终的发落。
一片沉默中,只有刘氏偶尔抽泣几声,仿佛在无声抗议,她的儿子有多委屈。
“迎柏愚钝,行忤逆之事,残害手足,削去管家之权!”迎湘仪提高音量,“此外,命你长跪于祠堂,于祖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