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嘴里,变成了送死的苦差?”
“若是肥差,轮得到我与三弟?你还不让你这个心头肉去领功?”迎璜冷笑一声,“都是儿子,你也忒偏心了些!”
迎柏反问道:“男子能有几个擅刺绣之人?你与迎榈不会,我就得会?迎榈尚且还有你这个兄长相护,爹就不能护护我?”
这已经是在循循善诱了。
迎璜果然上当,高声反驳道:“男子不善刺绣,叫女子上便是,家中不是有”
话说到这里,他才终于反应过来上当了。
但迎柏目的已然达成。
他笑眯眯地看向迎程程:“妹夫本就是贵妃表弟,幼年失怙,又曾得娘娘照拂,如今娘娘诞辰,你们夫妻二人本当尽力,不是吗?”
刘氏故作忧愁地搭腔:“可程程虽为女子,却半分女红不会,如此重要差事交给她来办,若是办砸了,那丢的可是整个迎春笑的脸面呐。”
迎程程根本受不得激,冷笑了一声:“偏你们能办成,轮到我便只能办砸?”
“姑娘能有这等信心,真是振奋我迎氏志气!”刘氏立刻捧杀。
迎柏也道:“妹妹既有如此雄心壮志,父亲不如放手让她一试!”
迎璜至此自然已经明白自己被人当了枪使,张了张嘴,也不知该如何反驳。
这时迎湘仪已经迅速作出决定:“既然如此,那此事便交给程程夫妇来办!”
迎程程头皮上的青筋都在绷,双拳紧紧捏起,恨不得一拳送他们三人上西天。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单子寅忽然上前一步,握住了迎程程的手。
他坦然迎视迎湘仪:“父亲既然开了口,我与程程自然全力以赴。”
迎柏刚面露喜色,便听得单子寅悠然继续道:“只是此事办砸与否,我夫妻二人与诸位兄长皆为迎氏子婿,自然是一荣俱荣”
他扫视了一圈,一字一顿将话说完:“一、损、俱、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