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夫人!”
“那我还是你们姑爷的大舅哥呢!”
迎榈竟然纠正他:“是二舅哥。”
迎璜:“”
眼见他们兄弟二人又要掐起来,单子寅适时开口阻止了他们:“好了好了,都别说了!”
于是连迎程程的瞌睡都被吵醒,所有人一起重新看向单子寅。
迎榈提问道:“迎春笑平日使用的线料主要是丝线同绒线,这次为贵妃娘娘绣凤袍,也用这些线吗?”
“问得好!”单子寅夸了一句,随即给出答案,“贵妃娘娘身份不同,加之这次绣的又是凤袍,还是为贺寿,自然须得用金银线。”
迎璜“啧啧”两声:“所以这金银线的银子,也得程妹妹来出?”
“想都别想!”迎程程冷笑一声,“铁男列单子,缺什么直接去管二姨娘要,看她敢不敢不给!”
“自然不敢,”单子寅接口道,“但如今整个迎府是我当家,缺什么只管告诉我便是,走官中账目,根本不用问旁人。”
好像也是啊。
迎榈这时候又道:“二姨娘管账时,有法子中饱私囊,妹夫如今当家,不说这些,最起码得先想法子将账目平了才是。”
这倒有些出乎单子寅意料。
“三弟说得正是!”迎璜立刻点头,“妹夫若有不明白之处,只管问三弟便是,他平日闷着没事干,也看看账目打发时辰。”
迎府中的男子竟然不全然是废物。
这让单子寅对迎榈有些另眼相看了。
迎榈已经低着头,很快算出来,写在纸上,拿起来甩动两下晾干,然后才抬头开口。
“所需银两,与能填平账目之数,我已列好,妹夫过目。”
单子寅只看了一眼,便点头称赞道:“三哥算数极快。”
迎榈腼腆地笑了笑:“妹夫只需扫上一眼,便能判断是否准确,我还差得远。”
话题扯远了,迎程程努力将话题扯回来:“金银线没问题了,那稿样谁来画?”
单子寅看了看迎榈。
迎榈立刻摆头道:“这我可无能为力。”
迎府没人能上,单子寅再来出手:“那便只能我来了。”
玉枢十分默契地去将丹青备好。
“凤凰羽毛色彩斑斓,金色、红色、蓝色和绿色交织,象征着它的非凡和尊贵。
“同时它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