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名思义,是由虚虚实实的线条组成,线条等长参差,由粗到细,排列是由稀到密。
单子寅又道:“但我那幅小象用的是开脸子针法,须得顺着人物脸部肌肉线条施针。”
“那若是绣老虎、绣狮子呢?”
“那便要用到鬅毛针了。”
迎程程一直在看着单子寅出神。
眼神虽落在他身上,心思却不知落在了何处。
刺绣很注重针法,针法则需要手巧,手巧就不能冻着,所以炭火得足。
单子寅向来对居住条件要求比较高,玉枢在这一块也盯得比较紧。
往常年份,到下雪时节,铁男还跟着迎程程早起练晨功,根本没这样娇气过,如今却也被打发着去亲自盯着购入上好的炭火,心里一直憋着气。
迎柏这几日不知为何,竟然没出去忙活,还跟着二姨娘在亲自盯着外头来送货。
单子寅名义上接去了管家之权,但他手底下无人可用,唯一一个亲信玉枢,还主要是在伺候他,也分身乏术,根本没办法管这偌大一个府邸的许多琐事。
真正的实权,归根结底还被刘氏和迎柏捏在手里。
正因如此,就连日常生活中许多开销之物,都得铁男自己盯着,否则一不留神就被人以次充好,送来些不好用的,再去追究又不知要被搪塞、耽搁多久,一来二去的实在太麻烦了。
铁男在盯着人送炭火的时候,一直板着脸,一副很不好惹的样子。
刘氏和迎柏还在旁若无人地一边聊家常,一边清点货物。
“说起来迎府也算是置办这些的老行家了,”刘氏感慨道,“只是当年程夫人不懂这些。”
“正因她不懂,才会让人钻空子。”
铁男根本懒得理会他们。
时至今日,竟然还在背地里说他们程夫人的坏话,也不怕死后下拔舌地狱。
“老爷那时也不懂啊,”刘氏叹了口气,“否则那么大一笔银子支出去,给前线将士们置办的御寒衣物内竟都是些纸屑”
什么?
铁男原本靠在角落里的墙边,百无聊赖地数梅花,听到这里顿时竖起了耳朵,身子也跟着站直了起来。
“粮草也都发了霉,兵刃也都缺斤少两的,这上了战场,咱们的将士都用不着蛮夷出手,便先饿死了冻死了,一刀砍过去,直接自己对半断了。”
铁男大惊失色,也顾不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