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脑门,头也不回的跑出了门。
李叙白被宋时雨抢白了一顿,顿时觉得自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
他就多余管她的闲事!
他跟李叙璋和李云暖打了声招呼,午饭都没心情吃了,便去路路通车马行上工去了。
李叙白心神不宁的在二楼雅间坐了半晌。
时气渐暖,下晌人大都容易犯困,尤其是没事可干的雅间伙计,个个都找了个没人留意的角落打起瞌睡来。
渐渐的鼾声四起。
李叙白实在无聊,下楼一看,楼下的情景更嚣张了。
不光是苏掌柜不见了,伙计都直接原地卧倒了,鼾声如雷,连门板都上了一半。
这也消极怠工的太明显了!
必须得扣工钱!
李叙白暗自发笑,一边打了个哈欠,一边往后院走去。
他方便了一下,刚提着裤子走出来,就听见旁边传来个惊魂未定的声音:“李叙白,李叙白。”
那声音压得极低,在寂静的下晌,听来竟有些午夜幽魂的惊悚感。
李叙白转头望了一圈:“谁啊,叫魂呢?”
“嘘,这呢,李叙白,这呢。”那声音在李叙白的右后方再度响起。
李叙白循声望去。
只见马棚的角落里堆着的一堆稻草上,露出半张脸来。
李叙白吓得倒退两步:“你,是人是鬼!”
“是我,李叙白,是我啊。”那人发出游魂一般的低呼。
李叙白壮着胆子走过去。
不看则已,一看吓的更狠。
那张脸抹的脏兮兮的,头发也刻意散下来,遮住了额头,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顾时宴,你,你这会儿不是应该在台狱里吗,你,你越狱了,挺有本事的啊你!”李叙白不远不近的在马鹏外头站着,震惊道。
顾时宴一脸后怕的摇头:“没,没有,我,我只是侥幸跑出来了,没有,没有被御林军抓到,你,你别告发我。”
李叙白皱了皱眉头:“不是,七姑娘,你怕我告发你,那你别叫我啊,等天黑了,你不声不响的跑了就行了啊,你叫我干啥,你看这,我现在假装不知道都不行了。”
顾时宴都快哭了:“我饿了。”
“我也饿了。”顾时宴的话音方落,草堆里又探出一个更小的脑袋来,满脸稚气的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