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卧槽,你是重生的啊。”李叙白跟捡了宝一样,兴奋的两眼直放光:“快,快跟我说说,啥时候有升官发财的机会,我好去捡个漏。”
宋时雨哭笑不得:“上辈子的这个时候,我才五岁,什么都不记得。”
李叙白颓然丧气。
他就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
好不容易碰到个重生的,竟然是个傻的!
李叙白吁了一口气:“那你上辈子是顾家的什么人?”
说开了这些话,宋时雨也不再遮遮掩掩了,索性一股脑都说了:“上辈子我是顾太傅的嫡长子的嫡女。”
“那,顾家后来怎么了,你怎么了?”
宋时雨面露凄然,想哭却已经没有了眼泪:“上辈子,顾家满门流放岭南,还没有走到,就已经死了大半,其中,”她捂住脸,那一段往事已经经年,但痛苦却长久盘旋:“我的母亲,三岁的弟弟,都死在了流放途中。”
“等等,”李叙白诧异道:“你弟弟?你爹有几个儿子?”
宋时雨不明就里:“就这一个儿子啊。”
“那就没跑了。”李叙白一把拉住宋时雨的手腕:“走,我带你去见个人。”
“见谁啊,你松手,我自己会走。”宋时雨忙挣脱开李叙白的手,跟着他一起去了正房,亮了灯。
“是你!”
“你跟女土匪是一伙的!”
宋时雨和顾时宴的声音同时响了起来。
顾时宴把怀里的孩子抱得更紧了,整个人都如临大敌:“你干什么,我的银子都给你了,现在身上一文钱都没有了,”她微微一顿,继续道:“我弟弟身上也没有,你走远点!”
宋时雨对顾时宴的话充耳不闻,只失魂落魄的看着顾时宴怀里的孩子,一步步的走了过去。
“阿蛮。”
宋时雨一把把那孩子拉了出来,看到了那张稚气的脸。
有多少年了,有二十年了。
这张脸临死时的样子,频频在她的梦中出现。
午夜梦回,她心痛如绞。
如今再见这张脸,心痛如潮水袭来,痛得她冷汗淋漓,几欲昏厥。
“你干什么!放开,你放开,你弄疼阿蛮了!”顾时宴护崽子护的厉害,眼看着宋时雨状若疯癫,她连拍带打的。
顾阿蛮也被吓着了,张开嘴就要嚎。
李叙白见势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