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一样在哪吗?”
十初畏缩了一下,战战兢兢道:“奴婢,奴婢还有个弟弟,已经,已经成家立业了。”
赵益祯点了点头,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反倒去看那接生婆乔阿妹:“乔阿妹,你当了二十多年的接生婆,接生了无数婴儿,估计不会全都记得住吧?”
乔阿妹连连点头,脸都吓白了,正要说话,却被赵益祯给打断了。
“你不记得你接生过的所有婴儿,乔阿妹,你总该记得你唯一一次进宫给人接生的情景吧?”赵益祯神情冷厉道。
乔阿妹怎么会不记得啊。
那夜的情景简直历历在目,她到死也忘不了。
她才不会像那三个人一样,在皇上面前还抵死不认。
她有儿有女有孙,总不能让他们跟着一起陪葬!
她膝行两步,哆哆嗦嗦道:“民妇,民妇记得,二十三年前的五月二十九,是个雷雨夜,民妇刚吃过晚饭,就被人给叫了出去,说是要去给一位贵人接生,给的银子多,又不许民妇打听,民妇胆小,就跟着去了,那贵人难产,生的很慢,生了一夜,一直到三十的早上才生下来一个男婴,后来就昏过去了,民妇照料到她醒过来就走了,出去的时候听到她问她的孩子去哪了,就有人告诉她,说她生的孩子是个死婴,可民妇记得清清楚楚,那孩子生下来是活着的。”
赵益祯的面上一派平静,心里却难掩怨恨,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乔阿妹重重的磕了个头:“民妇指天发誓,句句都是真的。”